话,我们家人绝对做不出这种事,甚至没见过这种阵势。
“姜西,你别……”我大姐吓得声音都抖了。
“大姐你不用担心,我不会砍他的,我只是想让他冷静冷静,看看坐在卧室里的儿子,以后等你老了,病在床上的时候,你儿子就会跟你一样嗜钱如命,然后对你说一句,老不死的你怎么还不死,活着真是浪费钱,然后亲手拔了你的氧气管。”
姜西这样一说,我们才想起,在卧室里有个七八岁的男孩子,那是我大姐和姐夫的孩子陈亮亮,卧室的门没有关紧,客厅里发生的一切,陈亮亮肯定都能听到、看到,但他似乎习以为常了一般,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看着电视,或者说,是已经对这种状态麻木了,再或者说,他也觉得他爸爸这样的闹,是理所应当的。
这些想法陈生在姜西的提醒下似乎也想到了,他深吸了一口气,骂了一句,“神经病!”
然后他走进屋里,拉起陈亮亮地手说,“走亮亮,别理你妈跟你舅舅,你舅舅就知道花我们家的钱。”
亮亮咬了一口手里的面包,满嘴面包渣地说,“哦!”
当亮亮走到我大姐身边的时候,他突然踢了我大姐一脚,还骂了一句,“坏妈妈,把钱都给舅舅花了,应该都留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