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声中似乎能听到海浪的声音。
像整个人安静地悬浮于深海,耳边围绕着人鱼缥缈的歌声。
野格没有察觉到什么危险性,思维迟缓而安逸地随之深眠。
这次也许能睡个好觉——
这种想法还没刚出现,他就感觉自己身上多了些压力。
原本海中漂游听人鱼唱歌的童话故事变成了腰上绑着石头沉海的恐怖故事。
野格挣扎着醒了过来。
眼前一片黑暗,他记得自己睡前留了灯才对。
腰腹上沉沉地压着一个黑影,小腹湿湿的,勃起的性器被压得发疼。
他差点条件反射地一刀过去,好在他的夜间视力极好,很快看清了身上的人是谁。
姜鸦?
野格怀疑是自己白天想太多做了春梦。
他用力闭上眼睛,耳边依旧是oga诱人的轻喘,鼻尖萦绕着甜腻的信息素气息,还有性器依旧被压得略疼。
虽然被小嫩逼蹭得蛮舒服,但该不该说姜鸦看着小小一只还挺沉的……身体重心往后的时候快要压断了。
看姜鸦正玩得开心,野格稍微忍了忍,在黑暗中收缩成竖线的瞳孔紧紧盯着身上晃动的娇躯。
丝质的睡袍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敞开的领口间露出大半只白嫩玉润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乳摇。
睡袍衣摆堆积在他的身上,把下体的动作遮了大片,布料交叉间留出的缝隙里偶尔闪过一抹白腻。
oga的大腿夹在他的身侧,内侧的软肉摩擦着他光裸的肌肤,黑夜之中,在他的肤色对比下白得晃眼。
野格微微眯眼,发现姜鸦的大腿忽然夹得更紧了些,小逼蹭着他的鸡巴收缩。
甚至溢出了几声细细的呻吟,沉溺在快感里完全没注意他已经醒来。
野格低笑,幽幽开口道:“爽够了吗?”
身上的oga一惊,骤然停下了动作,整个人都绷紧了。
姜鸦大脑卡了壳。
他什么时候醒的,看了多久……
钢琴声还没断,她还以为这家伙会睡一整晚!
恼羞成怒,姜鸦先发制人地反咬一口,俯视着他:“随随便便就勃起,野格队长的身体还真是淫乱。”
野格一愣。这家伙还没用完他呢,就开始拆桥?
“骑在我鸡巴上说什么呢?”他掐过姜鸦的腰臀,抬起她的身体把被压痛的性器解放出来。
姜鸦被放在了他的腰腹上,鸡巴从后面抵在她的臀缝中。
紧绷起来的肌肉更加坚硬了,愈发明显的肌肉线条卡着她的小逼穴。
“继续扭啊。”野格带着她往后退了退,半倚在床头看着她,低声问,“这次又接了什么奇怪的任务,让姜鸦少将大半夜爬到敌军床上蹭鸡巴?”
幻想变成现实,兴奋感和倾泻的欲望再也遮掩不住。
白天玩完晚上玩,拆了自个儿的包装往他嘴边怼,还真把他当吃素的了。
“你——”姜鸦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蹭着alpha被润湿的滑腻小腹,脱不出大手的桎梏,低声骂道,“下流粗俗的老alpha。”
“老?”野格凝视着身上鲜嫩多汁的oga,一口气郁郁堵在胸口,“要这么论,是不是得叫我一声叔叔?”
“占我便宜?”姜鸦不满。
她还真打算这么叫?
野格黑了脸:“快一百岁的人了少在这儿装嫩。”
“谁装嫩了——那个官方资料是假的!”姜鸦低眼瞪他,“填资料的时候我随手加了几十岁好吗?”
年龄越大越有威信度嘛,随手添个数字能让在她面前倚老卖老的蠢货数量直线下降。
野格愕然:“你身份证上有几个字是真的?等等,几十岁……你成年了吗?”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这个年龄差好像可以叫他声……叔叔了。
“废话。”姜鸦有点应激地炸毛。
哪里像未成年了,难道是因为看起来矮吗?
野格松了口气,刚升起的罪恶感瞬间烟消云散了。
他润了润干燥的嘴唇,两手握着姜鸦的腰臀,突然按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腹肌上蹭了下。
“那就继续。自己来磨小逼还是我帮你?”
姜鸦猝不及防,小花穴被摁在硬实紧绷的腹部往前摩擦,腰肢微微前倾下塌的姿势让整个阴户都紧贴在了野格充满暴力感的肌肉上。
露出一点头的小蒂珠被压在腹肌线条上滑动,被伤疤的边缘刮蹭过去,强行刺激出新的快感。
“你、你……哈啊……”
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又开始低喘,戛然而止的欲望重启后愈发浓重,小穴被alpha的身躯蹭得不断吐出淫水来。
身后被炙热充血的阴茎顶着臀缝,微微翕张着的花穴口贴在腹肌上,小嘴似的吮吸着,整个腹部都抹上了一层晶莹的黏腻蜜液。
野格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