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加速!
“吼——!”
带头劣魔的爪子朝岩浆里一抄,手上多了一柄岩浆巨剑,巨剑扬起,火花四溅的轰隆巨响中,两柄剑碰撞在了一起!
脚踏实地的带头劣魔竟然被人在空中的昆茨从岩浆池里推了出去,岩浆翻卷着,带头劣魔撞在了岩壁上,再也无处可退,岩浆巨剑被昆茨的大剑压向了带头劣魔的脖颈。
其余的劣魔同样举着岩浆的武器嚎叫着冲来,明明岩浆巨剑已经抵到了带头劣魔的皮肤上,但昆茨只能遗憾的放弃,但目的达到,这些劣魔的能力他也掌握清楚了。
他忽然飞上半空,带头劣魔一个踉跄着前扑,倒在了岩浆里。当它爬起来,有其它劣魔发出呼噜噜的笑声,带头劣魔的红眼睛变得越发恶毒,它看向那个窃笑的同伴,举起胳膊,张开嘴……
“砰!”一面巨盾迎面砸在了带头恶魔的脸上。
昆茨化作一道红光,紧随在巨盾之后,一脚踏在了巨盾上,一个接力跃起冲向一侧的劣魔!
脸被砸碎的带头劣魔本来还活着,昆茨的接力一踏看似轻盈,实际却让巨盾瞬间下压,直接从带头恶魔的脖子以上碾压到腰部以上。
出场还算威风的兵蚁劣魔,面对昆茨的屠杀,却也只是比普通劣魔多了几秒的反应时间,多一声惨叫,或多挪动半个角度而已。毕竟,对昆茨来说,这里也更空旷,更能让他使用擅长的武器。
当巨盾随着昆茨的魔力召唤而回归时,一滩碎肉啪嗒掉进了岩浆里,半截残躯摇晃了一下,一条腿还向前迈出了一小步,这才坠落进了岩浆。
昆茨本来看上了这半截残骸,想拖着它涂涂岩壁,看看能不能软化一块,出现别的通路,可还没等他去捡。就听见“咔嚓!哗啦!”的声响,岩浆的某一处表面出现了不明显的旋涡。
劣魔融合在岩浆里的血液,将岩浆池的某一块区域侵蚀得漏掉了。
【问一下,还有其它方法破坏劣魔巢穴的墙壁吗?】
【有的,力量够强,比如你的队长,直接打碎。】
【……】飞到岩浆旋涡上空的昆茨。
【或者,生物的体液,包括但不限于血、汗、唾沫,或者尿液。】
【不只是劣魔的血?】
【当然不止,但必须是生物身上自然形成的。】
【那玩家过来之前,还得买点血?或者尿?】想一想未来可能的场景,昆茨觉得那真是太美了,美得都不忍看了。
【是的。】
【这些劣魔就这么放我一层层的朝下去?】
【不是放你一层层的朝下去,是对它们来说,更美味的食物,当然献给更强的同族。更美味的食物,一般也指代更强者。毕竟他们能从更强者身上获得更多的能量。你不要轻敌,虽然只是蓝阶的劣魔,它们应该是杀不死你,却不代表不会让你受伤。】
【谢谢,我从来不轻敌。我也知道能这么轻松的战斗到现在,因为我一身神装,还恰好也是火属性,有全火免疫。】昆茨笑着,收起了盾牌和大剑,冲进了旋涡里。
流动的岩浆看起来是个慢性子,其实比之狂躁的激流并不差什么,除了温度之外,岩浆当然更沉重,粘稠度也更强,岩浆就像是一位过分狂热的追求者,把一切都揽入怀中,渴望双方获得最彻底的融合。身处岩浆之中,昆茨也感受到了这份激烈的追求。
但这种感觉对他来说并不陌生,甚至生出一些怀念。曾经大火苗的血脉觉醒,让他确实的感受了许多火焰系魔法生命的一生,那时候的他就是它们。
随着苏醒,曾经附身的记忆看似消散,其实不过是深埋在了他的记忆深处,那些同样是血脉觉醒馈赠给他的一部分。随着身处熟悉的环境,那些记忆涌了上来,融进他的肌肉与骨血中,昆茨在岩浆中的身姿从笨拙逐渐变得灵活。
他不再像是一个无奈进入岩浆中的倒霉活人,即使身着沉重的铠甲,带着重型兵器,依然灵活得像是一条水中的游鱼——是的,他可以在岩浆里自如的呼吸。也不能说是呼吸,只能说是呼吸所需要的氧,他可以直接从周围的岩浆中提取。具体怎么提取的昆茨不知道,这是一种身体吸收能量的本能?
但与他曾经记忆中的岩浆还是不同的,这里的岩浆更加的暴躁,昆茨偶尔还能听见火焰里传来哔哔啵啵的窃窃私语,并且当那种私语声响起,类似劣魔带来的厌恶感与烦躁感也就跟着来了。
但昆茨几次发出攻击,都确定了那里真的没有躲藏着的劣魔,只是一些岩浆冒出来的泡泡。
【岩浆也被劣魔污染了,带有了一些恶魔的特性,不过劣魔的位阶不高,所以只是这种小异变。你还记得你看过的某些小说里的情节吗?大地成为了恶魔的一部分,咆哮嘶吼着站起来,满身都是污染。】
【我还以为那就是夸张的描写。】毕竟那些小说大多数都不可信。
【也是有真实的。而且,人类是很聪明的,甚至有些人找到了类似于恶魔污染与聚合的法则,并且利用了它们,你也见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