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颅。
瓢泼暴雨之中,刀光闪烁,张弛通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已经将杀机九剑练得纯熟,虽然是剑法,同样适用于这把组合刀。
留守的李跃进这边也发生了状况,一名身穿棕色长袍的男子从雨中一步步向他走来,天上暴雨如注,可是却无一滴落在他的身上,似乎他的身体周围有一层无形的气罩防护。
李跃进扬起柴刀猛然向对方投掷过去,柴刀如同风车一般在雨中旋转,雨水随着柴刀转动,形成一个晶莹瑰丽的水轮。
距离棕袍男子尚有两米距离的时候,柴刀前冲的势头突然停止,凝滞在虚空中,棕袍男子双臂一张,柴刀逆向射去,直奔李跃进的面门,李跃进侧身闪过,柴刀去势不歇,竟然朝着张弛的后心激射而去。
小黎惊呼道:“张弛,小心!”
张弛一刀将一名灰衣人从头顶劈成了两半,想要躲开柴刀已经来不及了,柴刀砍在他的后背上,将他的t恤砍开,将他背部的血肉砍开了一条足有一尺多长的裂口,强大的力量撞击得张弛向前方踉跄了一步,不过刀锋无法继续前行,因为遇到了张弛已经淬炼到坚如金石的肩胛骨。
柴刀掉落下去,张弛转过身,冷冷望着棕袍人,反手一刀刺入从后面想要偷袭自己的灰衣人的胸膛,最后一名灰衣人在雨中化成飞灰。
张弛转身回来的同时,李跃进先行向棕袍人冲去。
棕袍人双手宛如太极拳一般圆转,周围的雨水随着他手臂的舞动改变了落雨的轨迹,雨水疯狂旋转向中心聚集,转瞬之间形成了一个椰子大小的透明水球,水球在棕袍人双掌之间滴溜溜飞速旋转,棕色长袍如同被鼓风机般吹起,与此同时水球被激发而出,这颗透明的炮弹追风逐电般向李跃进射去。
李跃进大吼一声,气力贯注右拳狠狠一拳砸在了水球之上。
蓬!
李跃进周身剧震,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从水球之上传来,李跃进被这股力量推动,双脚在地面上逆向滑行,足足滑出两米方才止住后退的趋势。
棕袍人嘶哑的声音道:“不坏,不坏!”他双手张开,缓缓向上,雨势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动,他的身体周围出现了八条手腕粗细的无色透明水流。
小黎抱着齐冰躲在旁边的岩石后。
李跃进再度冲了上去,张弛也从后方狂奔而来。
棕袍人手臂一拧,八条透明的水流犹如长索,缠绕住了李跃进和张弛的身体,这厮看起来如同一只巨大的章鱼,八条用水流汇集而成的触手将李跃进和张弛扬起到半空中。
李跃进全力挣脱,他的力量虽然很大,可是他毕竟是第一次应对这种超能力者,欠缺临阵的经验,一时间无法摆脱水流的束缚。
张弛挥动组合刀砍去,正所谓挥刀断水水更流,武器在这种状况下根本排不上用场,张大仙人催动体内的三昧真火,通过右臂传导到刀身之上,黑色刀身迅速升温,水虽然能够灭火,可是在高温之下也会迅速汽化,世间万物,相生相克。
棕袍人的水流触手被灼热的刀锋割断,张弛从空中掉落下来,刚一落地就全速向前方冲去。
水流倏然回收,汇集在一起形成一堵厚厚的水墙。
李跃进也掉落在地上,张弛向李跃进递了个眼色,李跃进和他一起向前方冲去,率先冲向水墙,躬身以强横的身体撞击在那堵水墙之上,张弛随后跟上,踩着李跃进的肩膀腾空一跃,飞掠过那堵水墙,双手扬起组合刀,一招力劈华山。
棕袍人抬起头,苍白的面孔上流露出一丝惶恐。
锋利的刀刃砍在棕袍人的头顶,长袍被一分为二,棕袍人却在生死悬于一线的时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控制的水墙轰然散塌,如巨浪来袭,李跃进被兜头盖脸浇了一身,像落汤鸡一般。
两人顾不上追踪敌人的下落,第一时间来到小黎和齐冰身边,看到她们无恙方才松了一口气,可能是张弛的点穴手法不到位,齐冰晕了一会儿就醒过来了。
还好她刚才处于昏睡状态,所以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可小黎却全程看得清清楚楚,整个人仍然处在深深的震骇中:“张弛,到底怎么回事?”
张弛道:“你们看!”
他把秦大爷临走时送给他的忘忧葫芦拿了出来。
三人都盯着这货不知他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张弛闭上眼睛拧开塞子。
李跃进他们三人只看到一道五彩光芒从葫芦里投射出来,如同万花筒一般在他们的眼前变幻。
张弛重新盖上瓶塞,再看三人全都怔怔望着他。
李跃进愕然道:“怎么了?怎么下这么大雨啊?赶紧去石屋避雨啊!”
小黎和齐冰一路小跑向石屋奔去。
李跃进跟着过去,转身向张弛道:“快点啊,都淋湿了。”
张大仙人看了看手中的小葫芦,对着小葫芦亲了一口,亲完方才想起秦大爷喜欢在鞋壳里藏东西的癖好,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
秦绿竹敲了敲门,得到安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