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想找个大城市呆下去。
曹诚光是个老狐狸,纪昌也是个老滑头,听话听音,一听就知道曹诚光是想赖在自己这里混吃混喝,乐呵呵来了一句:“曹先生醉了!”
曹诚光暗骂,醉你麻痹,我特么才喝了几杯酒,这老东西是不想留我在这里蹭饭,曹诚光在这方面表现得很执着:“我没醉,老纪,我跟你特别投缘,过去你关我的时候我咋就没发现呢。”
纪昌心说提过去的事情了,这是摆明了想讹我,他咳嗽了一声道:“曹先生,过去我是职责所在身不由己,咱们也算是不打不成交了。”
曹诚光指着纪昌道:“要得就是你这句话。”伸出小手就把纪昌给牵上了:“我要跟你结拜,让张弛做个见证,咱们拜把子当兄弟。”
纪昌头皮发麻,这货是真不要脸啊,一招不成又来一招,今天是非得把自己给套上,本来家大业大的也不怕他吃,可这货一看就是个无事生非的主儿,整一个瘟神摆家里谁受得了。
曹诚光不管三七二十一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纪昌想摆脱都摆脱不了,被他强行拉着跪倒在了地上,曹诚光大声道:“苍天在上,我曹诚光和纪昌今日起结拜为异姓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我一口酒喝就有他一口,有我一块肉吃也有他一半。”
雪女已经忍不住笑了起来,张弛和黄启泰对望一眼也是哭笑不得,曹诚光这张脸皮可真不是盖的,今天是吃定纪昌了。
纪昌暗叹,穷在路边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特么都躲到幽冥墟来了,还有人赶着跟他拜把子,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也只能跟他结拜,两人叙了一下年龄,纪昌刚说自己的生辰八字,曹诚光就认认真真叫哥,纪昌可是在深井当过典狱长的人,当初看过他的档案,知道这货比自己还大一岁,为了吃大户简直是连脸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