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会理所当然的认为这一房后继无人了。
连怀义有一个哥哥,一个妹妹,长兄有儿子,所以连家不需要他来继承衣钵,自从周韵疯癫了以后,他就将自己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李想身上,得知李想结婚,而他不能以亲生父亲的身份出席,他内心是失落的,好在迟垣比较仗义,给了他一个干爹的身份,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给她添妆。
连怀义同样送了一个大的红木箱子,因为这个年代流行这种箱子,谁家姑娘能有几个这样的箱子,就证明娘家人看重她,而连怀义一送送俩,说有一个是爷爷奶奶给她留的,老两口前两年已经相继去世,去世前给李想留了嫁妆。
连家人里,只有连怀义一个人来了,看着他在台下落寞的鼓掌含泪,其实李想也不忍心,默默的想着,有时间还是去看看他吧!
毕竟这个爹,对她还是不错的。
婚礼结束后,父亲兄长以及木炎的几个哥们忙着收拾善后,李想则瘫倒在自家床上,累的不行。
李华笑她矫情:“啥都没让你干,你还这么累?”
“应付人也很累的好不好?我都快成酒店的迎宾小姐了,站在门口不停的道谢鞠躬,结个婚怎么这么麻烦?”
“这还麻烦啊,明明已经很简化了,没在家里摆桌已经省了很多事儿了,要不然光是借桌椅板凳,锅碗瓢盆啥的,就够咱们喝一壶的了,不过今天你的弟弟妹妹还挺争气,没有闹人,让妈省了不少事儿。”
“他们过了年3月份就七岁了,已经是一年级小学生了,还闹人呢,早就懂事儿了,”
一听俩孩子的年龄,李华的眼睛就红了,她抚摸着李想的额头,一脸感触。
“是啊,我的囡囡都24岁(虚岁),是大姑娘了,从今天开始,就要正式的离开我的怀抱了,得亏你嫁的人是木炎,你说你要是嫁给别人,我可怎么办啊?”
又来了。
这是这些天李华天天念叨的一件事,总是不停的在说她嫁人的事儿,明明就只是多了个结婚证的事儿,偏偏被她弄的生死离别,患得患失似的,她也真够无奈的紧,幸好过了今天,明天她就得回去上课了,要不然天天念叨,她也受不了。
外公外婆还是住在学校,学校老同事多,大家一起聊个天,下个棋什么的也方便,在他们还能行动自如之前,就不打算回来住了,而迟垣在l市估计要干到退休了,所以也不会回来,那么这个家就只剩下木炎和李想,也就逢年过节的时候,这里会热闹起来。
当晚,本应是闹洞房的新婚之夜,却安静的让人害羞。
家里人连夜都走了,新房里只有夫妻俩两两相望,虽然不是第一次做夫妻,可是这是他们本尊的身体,那感觉是不一样的,这些年木炎发乎情止乎礼,和李想最多就是亲吻个脸颊,原本他们俩都不是特别高调或者浪漫的人,所以平时的生活也是平平淡淡的,没有所谓的激情与青春懵懂,有的只是老夫老妻似地和谐相处。
新婚之夜,炉子生的暖烘烘的,沐浴更衣之后,夫妻俩看着彼此的红秋衣就笑。
“你也是一身红?连内裤都是?”
木炎的脸微微红:“嗯,你俩哥哥亲自买的,非要逼着我穿上,说这样喜庆。”
李想也不好意思的笑:“我也是从里到外一身红,咱们的床单被罩是红的还不够,连衣服都得是红的,”
“让我看看你的衣服有多红,”
木炎和李想坐在床头的位置,这张床是后世一米八两米的大床,铺的棕垫,简单大方,还便宜。
整间房被布置的特别喜庆,上面还有李想特地从空间拿出来的拉花,气球,氛围特别的浓郁,床头柜还挂着他们夫妻俩的结婚照,穿的是白衬衣蓝裤子,男才女貌,好不漂亮,要是搁在后世的技术,绝对是挂橱窗的好底板。
所以当木炎搂上李想的肩膀时,她下意识的心跳加快,脸颊也微微发烫起来。
他特有的中低音在这一刻犹如催q药一般让人痴迷沉醉:“亲爱的,你准备好了吗?”
李想虽低着头不说话,但上了妆容的脸在黄色的灯晕下,显得越发娇嫩,柔媚,让他心动。
他握着她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立下誓言:“我木炎再此保证,今生今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李想抬头的时候,看着他立体性感的侧颜一点一点的朝自己靠近,镜头一转,那印照在窗花之上的人影,已经亲密无间的吻到了一起,抬头看今晚的月亮,皎洁而明净,明天一定是个不错的好天气。
——
因为新婚燕尔,所以木炎申请了一周的假期,夫妻俩最近折腾坏了,所以没想着出去玩儿,整个假期里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厨房里,吃了睡睡了吃,俨然提前过上了米虫一般逍遥自在的生活。
第二天他们开始清点这次结婚收上来的礼物,她首先拆开的就是连怀义给她送的这两个大箱子。
箱子上了锁,给的红包里,夹着两把钥匙。
李想打开箱子一看,突然间觉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