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我不在乎傅鸿与爱不爱我、以后会不会抛弃我,我现在只是想走开去买点东西而已,请你不要再拦着我的路了!
你还说这不是炫耀?兰德的情绪逐渐失控,声音变得歇斯底里,你真以为你可以年轻一辈子吗!
这又关我年龄什么事?
江玥甩开兰德的手,耐心完全丧失,赌气般地大声回应道。
我都说了我不在乎!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不过就是个睡觉还会打鼾的偏执老男人而已,真想要就给你好了!
你说什么?
兰德咬牙切齿,没能保住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江玥,去死吧江玥!只要你死了,傅鸿与就没人可以惦记了!
在弦丝崩断的一刻,兰德用尽全力拽住江玥,狠狠一发力、将手中的人往延伸观景台上一摔。
去死!!!
身板娇小纤细、又毫无防备的江玥,根本抵不住这突来的袭击。在冲击力的推动下,他脚下一滑、失重地从二楼观景台上摔了下去。
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急了!
今日也感谢我滴打卡小天使涉洋洋子!感谢她滴茉莉毛尖1哈~
本章内容绿茶含量较多,喝个毛尖压压火
乱套了乱套了。
江玥从昏迷中苏醒后,发现整个世界都乱套了。
嘶脑内意识尚未明晰,江玥被腿上的疼痛弄得倒吸冷气,痛
他半睁开眼睛看了看,发现腿上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吓得他瞬间清醒、撑着椅子扶手要坐起来。
我的腿!
他以为自己的双腿没有了,但定睛一看,还好还好,腿还在呢,只是流血了。
医生跪在躺椅边,低头为他处理伤口。
好、好痛可以轻一点吗?
现在知道痛了?
医生没说话,是一直黑着脸在看的傅鸿与开口。
早干什么去了?
江玥用手背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傅鸿与的位置正对他、坐在一张大皮椅上。
傅鸿与右手捏烟,手肘撑着一个小圆桌,圆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看屋里这尼古丁味弥漫的架势,傅鸿与应是在等他苏醒的过程中抽了不少烟。
腿上的疼痛感一直刺激着江玥的泪腺,害他流出不少生理性眼泪来。
在傅鸿与注视下,江玥连痛都不敢喊,只能咬紧下唇,小声地请求医生:请您轻一点
啧。傅鸿与不耐烦地啧声,瞪医生,叫你轻点,猪耳朵听不见?不会弄就滚蛋、请别人来。
医生被吓得双手颤抖,急忙将绷带打好结,从地上起来:好、好了,包扎好了。
什么症状?傅鸿与冷冷地扫了小娇妻的双腿一眼,皱起的眉头没松开过,多久能好?
都是被尖锐枝桠穿刺造成的皮肉伤,按时换药、精心护理的话,一到两个星期的时间能好。医生规规矩矩地回答。
幸好江玥摔下去的延伸台,本就为了防止游客发生意外、故意采用了向下倾斜的设计,降低了高度。
延伸台下是柔软的绿草坪,很好地起了缓冲作用。
只是皮肉伤、没有骨折,是不幸中的万幸。
行了行了。傅鸿与没功夫听恭维话,摆摆手,弄完滚吧。
医生连滚带爬,提着药箱走了。
几个在旁帮忙和伺候的侍从也急忙跟上,走在最后面的顺手把门关紧。
众人离开的时候,江玥从门缝间看见走廊上站了一排的人。
怎么这么多人在外面站着呀,他们是要干嘛?江玥好奇地问。
静默罚站。
傅鸿与丢了手中的烟头,语气低沉得可怕。
要不是你伤了腿,你也该是其中一员。
江玥摸摸自己被绷带缠紧的一双腿,嘟嘴不服:我为什么要罚站?
他左腿伤得轻,就缠了两圈,其他地方净是红棕色碘酒消毒过的痕迹。
右腿伤得重点,被绷带缠绕得硬邦邦的,活像猪蹄子。
你不服气?
傅鸿与气笑了。
说要逛街,钱我给了、人我派了,结果你逛着逛着去哪了?
你之前贪玩,丢下随从一人跑别处玩耍时,我看你走得不远、没有过危险,从未说过你什么。你倒好,闹着么一出戏?
傅鸿与的冷笑蛮吓人的,江玥被吓得一哆嗦,心里又是一阵委屈。
我闹哪一出了?我虽然贪玩爱跑,但我也不至于要从二楼台子上跳下去吧?
不至于?不至于你为什么进那个花园?傅鸿与气得声线变形,外面一圈的警告牌和挡板,你眼瞎看不见?
听傅鸿与的意思,是不知道兰德出现过?
想来也是,那个善妒的家伙,肯定在行凶之后溜之大吉了。
江玥本是不想提及兰德的他懒得去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