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鸿与楼过江玥,冷笑:浪费我一晚上时间。快滚吧,死雷子。
你别太来劲,我们会继续观察你的。
李政耀拿起随手放在洗手台上的电筒,关掉开关,已是要收东西走人的架势。
此次行动到此为止,希望不要再有下
李警官忽然神色一变,手伸向面膜盒。
这什么?
李政耀打开盒子,拨开上层的压缩面膜。藏在底下、用小分装袋分好数量的白色小药丸,在失去东西遮掩后,瞬间暴露出来。
这什么!李政耀略显失落的语气,再度变得兴奋起来,拿起其中一个十粒装的小分装袋,问傅鸿与,傅鸿与,挺会藏啊?说吧,这是什么?
傅鸿与懵了冷面傅爷百年难得一见地懵了。他松开小娇妻、上前去看那药丸,眉头紧锁:我怎么知道是什么?
还装?
李政耀哼笑,将药交给身旁的药师,满心都是二等功二等功、这趟出来捞到二等功了!
你逃不掉的。
药师戴着乳胶手套,小心地打开分装袋、用镊子取出一粒药,放到荧光捡漏灯下反复照射。
李政耀:看得出吗,需不需要化验?
应该不需要?药师盯着白色药丸细看,态度犹豫,上面有小小的字母标识,不像是毒|品,倒像是
傅鸿与沉声:像什么?
激素用药。
药师放下药丸和镊子。
也就是避孕药。
搜查到此为止了,我留个联系方式给你。
李政耀随手拿了张房内的便签,写下电话号码。
有困难,打110或这个电话都行。李政耀将便签塞到江玥手里,斜了斜黑脸散发低气压的傅鸿与,凑到江玥耳边,如果需要帮助,你眨眨眼睛,我们可以留在这里陪你。
江玥双手发颤,差点连捏便签纸的力气都没有。
不、不用了。他声音颤抖,眼睛已经因为恐惧而失了焦。
好吧。李政耀不勉强,如果有家暴一类的情况,及时报告我们。
打我手机号,可以省免转接流程。
李政耀放心不下,临走前又看了傅鸿与一眼,然后才抄起警棍、拉好面罩。
走。
警察们陆续撤离,原本拥挤的起居室,因为众警察逐步离去,回归了原来的空旷、安静。
没有家佣敢说话、敢大口呼吸。明明持|枪穿防弹黑衣的人已经撤走了,但此时的气氛,却比刚才更加压抑。
江玥的心疯狂跳动,速率快得他要喘不过气。和傅鸿与要睡他时相比,这才是刑场真正的刑场。
呵。
傅鸿与冷笑,甩手甩脚、步伐轻浮地来到江玥身边,轻轻抽过那张并没有被捏紧的便签。
联系方式?
傅鸿与故意将纸条放眼前,细看了只一眼,然后撕了。
他抓起独立包装的压缩面膜,狠狠朝地上一扔。
联系个屁的方式。
江玥本以为傅鸿与离他很远,可和往常一样,傅鸿与长手一伸就将他捞了过去。这次没有温热坚固的拥抱,只有傅鸿与恶狠狠的脸。
藏多久了?傅鸿与大掌掐住小家伙的脖子,吃多少了?说!
咳、咳,江玥被掐得呼吸不顺,开始干咳,咳咳咳
傅鸿与松手,改掐住江玥的小脸,指着仍旧敞开的保险柜:钱呢,钱又是用来干嘛的?之前说要钱购物,都是骗我的,嗯?
芳姑急得拍卧室门:爷!爷您轻点!别把小夫人弄伤了!
小夫人?傅鸿与讪笑,小夫人,问你话呢,说话啊?
你想听实话是吗?
江玥艰难地扯出假笑。
好啊,那我就实话实说吧。
都到这个地步了,无所谓什么演戏不演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真相都交代出来吧!
药从我进傅家家门那天就在吃。至于钱?哼,钱是我的逃跑储备金。
逃跑?
傅鸿与脸上的表情变化很精彩,震惊、愤怒、不解中,还有几分被骗之后的伤心和忧愁。
江玥敢打赌,这一定是傅鸿与出生以来、外露情绪最多的一次。
为什么?傅鸿与顾不上表情管理,不自觉加重力气和语气,为什么要逃跑?
当、当然是要逃出你的管控范围啊!
江玥被掐得两腮发疼,可即便是在这种威压下,江玥也要说实话能气死傅鸿与的大实话,就该趁现在玩命地说!
什么?傅鸿与震惊得脱力松手,你要逃出我的?
因为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这个理由你觉得足够吗?江玥摸摸面颊。
发疼的脸颊,勾起了江玥的委屈情绪。江玥越说越有哭腔,说出来的话哼哼唧唧,根本没他想象中的有威力。
我受够你的偏执性格了,我每天都想逃、想跑,想尽早离开这个黑黑白白的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