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很少抽爆珠类的香烟,今天突发奇想,纯粹是觉得酒精更贴合气氛而他,又不想去拿酒。
小兔子哭泣一整晚,这会子累了。解放双手之后,小兔子在被窝里缩成小团,埋头抽泣。
别哭了,今晚是我的错。
傅鸿与听着怪心疼的,拍拍小蚕蛹,好言安慰。
手机是我定制的从外壳到内部的系统都是独有,且不具备互联网和通讯功能。你别担心被泄露,我也绝不会让这些东西泄露。
别哭了行不行?今晚闹累了吧,睡觉了好吗?
江玥哭得肩膀一抽一抽,根本说不成话。在傅鸿与的角度看过去,就是小蚕蛹一直在被窝里抽动。
哭哑了?先生给你倒杯水,你喝点润润嗓?
江玥还是抽抽。
等了一会儿后,傅鸿与才听见小家伙说出来一句成样的话。
我、我痛
傅鸿与皱眉,急忙起身,查看江玥的情况:哪里痛?
江玥抬起被眼泪打湿的水灵双眸,痛得下巴都在微微打颤。
哪、哪里都痛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西条高人的蜂蜜的椰汁1、a的椰汁2、多喝热水的椰汁3!
本来有小剧场的哈哈哈,但为了不破坏气氛,我先不发!嘿嘿~
凌晨两点, 傅家大别墅内灯火通明。
守夜的家佣们在二楼起居室外列队,焦急等待医生的诊断结果。
半夜三更被叫来工作的医生,则顶着满额冷汗, 在傅鸿与的注视下, 为傅家的宝贝小夫人听心率。
傅鸿与攥着江玥柔嫩的小手, 问:很严重?需不需要去医院拍ct?
这医生的手微微颤抖, 收回听诊器,心率快了一些, 不太正常,应该是激烈运动所致。
傅爷要是不介意, 能否让我看看小夫人的背?
因为太痛、太难受了, 江玥是趴着睡觉的身上仍旧未着片缕。
傅鸿与虽然不爽,但还是耐着脾气, 轻轻掀开给医生看了眼小兔子的背。
医生、以及在旁等候的芳姑, 两人都呼吸一窒。
怎样?傅鸿与不让多看, 没一会儿就将被子盖了回去, 问题大不大?
医生和芳姑相觑了一眼。
问题不大, 就是爷,您以后还是多注意点吧。和小夫人行事时,别太激烈了。
是啊。芳姑好心地附和着医生, 小夫人身子弱,爷您体谅体谅。
江玥的背上什么痕迹都有,红的紫的带点青的满满当当都是爱的印记。
只是一个背部, 就密布着如此多的淤痕,那其他看不见的隐蔽地方,一定
芳姑及时止住联想。
再看那露出来的半截手臂上,紫红色的圈痕、牢牢套着纤细的手腕。芳姑心痛得叹气, 祈祷着小夫人快快好、别因今晚的事留下心理阴影。
好,我知道。
傅鸿与揉揉眉心。
他今晚没能收住,在江玥身上发泄了好些独占欲。
眼下怎么办?能不能开点药或针水一类的,先治治?傅鸿与摸摸小家伙的脑袋,玥玥一直说痛,我怕他今晚痛得睡不好。
只能开点止痛药和安神药、暂时缓解了。让小夫人好好修养几天,会好的。
医生低头打开药箱,要拿药时顿了顿动作,大着胆子抬头,补充道。
傅爷,您要是可以接受的话,建议您和小夫人分居一小段时间天或一星期就行。让小夫人喘喘气,安心歇息。
可以。傅鸿与痛快答应,替江玥掖好被子,起身下床,你拿药吧,药和服用方法给芳姑。我
傅鸿与不舍地看着他的宝贝小兔。
小兔子因为声音沙哑、身体疼痛,说不出话也动弹不得;那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搭理的模样,比平日里闹脾气时的小样子更可怕。
傅鸿与叹气。
芳姑,你等会儿替玥玥穿衣服我就不碰他了。
从今天开始,我在隔壁书房睡。
一连休息三天,江玥终于好转了不少。
在禁欲装修风格的黑白卧室内,他除了看电影、看电视剧外,只能放放音乐、缓和心情。三天时间里除了无聊、还是无聊,无聊得发霉、无聊得身上要长蘑菇。
他也隐隐觉得这是个搞事逃跑的好机会,但身体实在不允许。
回想那晚傅鸿与的所作所为,他总会后怕地打个冷颤。
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
用拆吃入腹来形容,真是一点不夸张。
再坚固的铁架,被暴力摧残碾压后,都会变形扭曲。更何况江玥不是铁架,是有血有肉、身边纤细的人,根本招不住傅鸿与那晚的玩法,差一点就要被拆得散架。
小腹痛、双腿痛、双臂痛、脖子痛这里痛得难耐,那里胀得发酸。仿佛触觉被刻入骨髓一般,江玥还老有错觉,以为仍有异物在内部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