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傅鸿与表现得更兴奋了,欺身前压,捕猎似地将小兔子抓住。
宝贝别跑,过来亲一口。
浓厚的酒气吹了江玥一脸差点没把不胜酒力的江玥吹醺!
江玥费劲地抵着傅某人的身子,语气慌张。
你、你喝醉了?
没醉。
傅鸿与毫不犹豫地答道, 大掌直往江玥身上招呼,扯住小家伙那本就穿得松垮的衣服。
喝得不多。
江玥急忙拽住衣服,慌张得说话结巴:都都都喝成这个样子了, 还、还好意思说自己没醉?
救命哇!就这个扑面而来的浓厚酒气来说, 这是没醉?呸!
你放、放开我!
傅鸿与酒量极好, 在外应酬或是在家待客时, 喝得再多也脸不红心不跳,从未表现过任何醉意。
因为未有过先例, 所以江玥也从没考虑过傅鸿与喝醉了该怎么办、这一情况。如今傅某人真的喝醉了,江玥如遇世界末日, 哭天喊地就盼望着有神仙降临、救他一命。
放开我!
逃什么?喝醉酒的人可不讲道理, 揪住小兔子的外皮企图扒开,大晚上的, 要逃哪去?
意识被酒精化解得彻底, 傅鸿与忘记了要拿捏力气, 直接用暴力将江玥的双手控制住。他摁着肩膀把小人儿压到床上, 吻住那张水润嫩滑的唇。
唔!江玥瞬间瞪大眼睛, 掐住傅鸿与的脖子,企图靠晃动将人推开,唔唔唔!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了, 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而且傅鸿与身上的酒气真的好重!江玥觉得自己喝完十吨酒,都喝不出这么浓重的酒味儿!
只是接个吻而已,由唾液传递的酒气已经开始侵蚀他的神经。仿佛他不是在和人接吻, 而是在吸食酒精。
唔唔
挣不开傅鸿与的怀抱,江玥被亲得缺氧,着急地敲打傅鸿与的胸膛。
傅鸿与松开江玥的唇,将被亲得身子软绵的小人搂到怀里, 单手脱了上衣,准备进行下一步流程。
江玥来不及喘息,死守睡衣睡裤,被恶狼压制着、上气不接下气地呼救。
来人啊!有没有人在外面呀?傅鸿与要吃人了!
还敢嚷嚷?
江玥越是呼救,傅鸿与表现得越是兴奋。好似那不是求救声,而是让傅鸿与再凶狠、再霸道一点的助威声。
这么大的床,不够你睡?
傅鸿与说话的语气倒是镇定,没有丝毫醉酒之人的模样,力气也大,扯着江玥的胳膊、变着花样和角度躺。
来看看你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
不要!不给看!江玥拼命地蹬着腿,喊了大半天没见有人响应,欲哭无泪,臭流氓,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傅鸿与俯下身啃了一口小兔子的耳朵,顺着耳鬓往下亲,喘着重气。
没醉。
江玥:
他真是脑子犯抽了,才会试图和喝得烂醉的人讲道理!
稍一晃神的功夫,江玥感觉到腿上一凉。还好回神得够快,他揪住了要被一同扒走的上衣,钻进尚有余温的被窝里,可怜兮兮。
等下等下等下!不能和醉鬼讲道理,江玥只好后退半步,恳求道,先生非要今晚做也不是不行,但先生要做安全措施!
这是最最最重要的!
他已经断药很久了,按理说最近的激素会恢复正常值甚至飙高!这样的情况下若是不做好安全措施,那难保不会一击即中。
真不好巧中奖了,对江玥来说就是恐怖故事!
什么措施?傅鸿与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小娇妻薅到怀里,又一个翻身,把怀中小人换到了上位,别管那种东西了这么久没亲密,我们来玩点好玩的?
快点,把衣服脱了。
骑在傅鸿与强而有力的腰肢上,江玥感觉无比羞耻、无比想逃。可傅鸿与死死摁着他的腿,他下盘根本使不上力,更别说逃。
不要玩你不做安全措施,我就不和你好!
废话少说。江玥不动手,傅鸿与替他动手,你不脱?我帮你脱。快看看里面穿的是什么?
这是小猫还是小兔?真可爱。
呜
江玥哭没力气哭,蹬腿也没用,像只任狼宰割的美味小兔。
求你戴唔!傅鸿与你咬我!
放、放开!啊!
又是一夜混战。
上午九点,做完运动、吃完早餐,又听完广播、看完晨间新闻和股市的傅林晓青,在换完新旗袍、要去后院看花草的路上,想起了宝贝儿媳。
昨天晚上,家里的老爷子不知哪根筋抽了,居然背着她、叫儿子女儿到书房喝酒!
她本以为老爷子是要谈正事儿的,等反应过来、赶去书房看时,好家伙,这仨父女子已经喝完三斤白酒了!
这不后遗症就来了么?今天早上没一个能起得来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