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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也懂这个道理,就是心里不爽,总要叨咕几句:好嘛人家就是不喜欢他的态度而已!
一想到这老狗是杀害爸爸的凶手,我就更气了!
把槽都吐出来后,心里确实舒服不少。江玥拍拍胸口,回归理性,奇怪问道。
先生,我们这趟过来真的能有收获吗?万一易常仁什么动作都没有呢?
那就没有吧。
傅鸿与本是要找打火机点烟的,但看了看头顶的烟火探测器,作罢了。毕竟不是自己家的酒店,还是别干太出格的事情好。
这次过来,本就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傅鸿与把烟收好,真找不到有用线索的话,也没办法。
丢开烟盒,傅鸿与把江玥搂得更过了一些。两人脸贴脸,他借机吸了一口小兔子颈间的香气。
易胜天约我们晚宴之后去温泉池谈话,希望他能给出点有用的情报吧。
晚上的宴会,一如江玥想象的华丽、奢侈。
砰的一声,香槟开启。在众人的掌声注目下,浅金色的酒液由第一层、第一个杯子开始注入,顺着金字塔形的杯塔,缓缓流下。
好几瓶香槟同时注入,没用一会儿的时间,香槟塔倒好了。易常仁站在台子上,伸长手拿下第一杯,情绪高涨地贺词。
感谢各位来宾对我易某的厚爱,今天不辞千里过来一趟!大家今晚吃好喝好,明天的会议开得愉快!
众人举杯欢呼。
傅鸿与接过管骏递来的香槟,不屑冷哼:真会往脸上贴金。
江玥接不上话,只知道会场的水晶灯好大、好亮,晃得他眼睛快瞎。
宴会采用自助的形式,客人们自行取餐落座、享受美食。
可话是这样说,真正有意来吃东西的客人,实在没几个。
企业家们都端着香槟、站在一旁和人聊天;再不济像傅鸿与一般,拿着小碟,叉块鲜肉酥饼,不紧不慢地吃一路。
和他人对比,江玥觉得自己碟子里的东西好多、吃得好贪心噢。整个宴会厅里吃东西最认真、对食物最尊敬的人,就是他了吧?
那边,穿蓝色西装的,是张氏企业的代表。傅鸿与假借吃东西的动作,给江玥逐一科普企业家们的来头,张家的总部在国外,几乎每年来参会的,都是国内的代理。
江玥咽下事物,顺口接话:是做装饰玻璃那个吗?
嗯,算是中立派?和傅悦、易高都关系不错。就近两年的情况看,还是和我们家的合作更多。
傅鸿与说完,感觉哪里不太对,反问。
你怎么知道是做装饰玻璃的?
江玥差点被这句反问噎着,拍拍胸口咳了两声,解释道:因、因为你之前和刘挣谈话时,我也在听啊!有什么奇怪的?
他才不敢说,是因为张俊宇姓张,所以他才格外在意这个张家以至于不小心记住了张家是做装饰玻璃的。
说起来,张俊宇跟这个张家之间有关联吗?这么恰好都有张,又都是总部在国外?
应该不会的吧?哪有这么巧的事啊
江玥甩甩脑袋,清掉脑子里的奇怪联想,随意指了个远处的人,问。
那位女士是谁呀?
红裙子那个?傅鸿与顺势看去,林清凤,林氏药业的董事长。
哇哦江玥小声感慨,她看起来好漂亮、好有气质。
嗯,她毕竟是和爸妈同辈的人,也是我们的长辈。
长辈?江玥惊讶,她看起来很年轻诶,感觉才三十多不到四十岁。
这些企业家们,大概是手头有钱富裕了,私下很看重医美保养?几乎每一个人都看着比实际年龄小,让江玥不敢随意猜测他人年纪。
可能是心态好,外加确实注重保养吧。别看她已经五十岁了,实际上还没有结婚。
哇,五十岁了还没结婚?好潮!是奉行不婚主义吗?
不清楚。傅鸿与漠不关心,她也是个中立派,晚点带你去打声招呼。
傅鸿与吃下最后一口鲜肉酥饼,将碟子里剩下的那块叉给江玥,顺势把空碟子给了路过的服务生、示意收走。
走吧,先去那边和傅悦派的企业家问好。
江玥瞪着那块鲜肉酥,不悦:先生干嘛把吃不完的给我?
好吃才给你。
人家也吃不完呀!
吃不完我再替你吃。
你就是不想自己端碟子,然后叉给我!
管骏看不下去,放下手中喝完的香槟杯,伸手:小夫人,我替您端着就是了。
将碟子转交后,江玥才不情不愿地被傅鸿与拉着往别处走。
走远之前,他随意地转头,又看到了那位漂亮有气质的林女士。
林女士站在一张无人的餐桌前,正要动手取夹子拿餐,另一个人手快地抢过夹子、替林女士动手。
林女士感谢地冲对方一笑。对方则摆了摆手,动作轻柔地将林女士挽起薄薄的纱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