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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干嘛。傅鸿与眉毛轻挑,直言道,玩你。
起开起开起开!江玥双手去推那下流的老色鬼,气呼呼道,不给玩!
傅鸿与又高又大又重像座山似的,任由江玥怎么推都雷打不动:为什么不给玩?
江玥脸上一红:我、我又不是玩具!不是你想玩就玩、想丢就丢的!
我没想玩就玩啊我给钱的。
傅鸿与在言语上疯狂调戏江玥。
怎么,以为重签完协议就万事大吉了?你光是在这里躺着,天上会掉十亿下来吗?
快动起来。你不动起来、积极卖|身赚钱,怎么攒得够十个亿赎身?
虽然理是这么个理,但傅鸿与这样直白地说出来,真的太太太太太羞人了!
江玥害臊得无地自容,巴不得能钻到床底下去:我今晚累了不想动!不行吗?
话音刚落,傅鸿与就毫不客气地压了上去。
像五指山压孙悟空一般,江玥被死死地制住,在傅鸿与怀里找不到半点逃脱的空间。
不行。傅鸿与低下头,在江玥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必须动。
久违的压迫感再一次袭来,江玥感受着身上人的重量,内心却不再像以前惧怕灰狼那般,害怕、恐惧、想逃。
他感受着胸腔内扑通狂跳的心脏,除了紧张、呼吸不过外,更多的是激动。
要被傅鸿与抱了。
好久没被傅鸿与抱了。
你、你还没洗澡。江玥尽可能地平稳呼吸,但话语中的慌乱,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期待,你洗、洗好澡了,我就跟你做。
傅鸿与不慌不忙,一手撑着床,一手解领带和衬衣扣子,玩笑看江玥:那我要是不洗呢?
算下来,江玥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没和傅鸿与亲密了。这半个多月来,两人要么分床睡、要么同床异梦。
经受过最初那样高频率、高强度的出勤后,再对比如今半个月都不亲|密一次的生活,说江玥心里没有落差是不可能的。
更别说冬天来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天气炎热时感受过大汗淋漓的畅快感觉,天气寒冷时只会更加想念。
不、不洗的话江玥别开脸,不看傅鸿与解领带和衬衫扣子的动作,那就不做
他非常努力地克制情|欲,但只是一个情不自禁咽口水的小动作,就足够让傅鸿与看穿一切。
是吗?
傅鸿与反手将领带摘下、扔开,扯开衬衫衣领。
宝贝,骗人是不对的。
不等江玥狡辩,傅鸿与已先一步封住了江玥的唇。他富有技巧地吸住江玥的小|舌,将小家伙的各种说辞和借口,都锁在了唇|舌交接之间。
啧啧的亲吻声像一道暧|昧的序曲,在春光无限蔓延的前夕,将粉红色铺遍房内的所有缝隙。
心跳是最好的助燃剂,更是最好的催|情迷|药。江玥为此失神、为此沉|沦。
不等他从灼热缠|绵中恍惚回神,激烈碰撞又击中他的灵魂。他像海洋中的孤舟,被迫跌跌宕宕、被迫推向最高远方。
风平浪静之后,江玥觉得浑身上下无一不酥|软。
他的睡姿七叉八仰,枕着棉被大口喘气、平稳呼吸,人已困倦得撑不开眼皮。
傅鸿与怕小兔子这样睡了着凉,横抱起江玥、替江玥调整睡姿:别压着被子,来,盖好,省得你第二天起来感冒。
江玥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看了傅鸿与一眼,任由傅鸿与摆弄。
傅鸿与将团成一团的被子荡开,正要给小兔子盖上时,发现有个橙不溜秋的东西掉了出来。
这什么?傅鸿与替江玥盖好被子,再去捡地上胡萝卜造型的抱枕,哪来的?
橙色的胡萝卜太亮眼了,让江玥瞬间睁开眼睛,从被窝之中伸手:是我的胡萝卜!原来是卷到被子里去了啊,我还以为不见了呢给我给我。
只穿睡裤、赤着上身的傅鸿与,单手捏着柔软的胡萝卜抱枕。他看看抱枕,再看看江玥,反手直接扔远了。
不需要。傅鸿与语气冷酷地爬上床,拿起烟盒和火柴盒,有我就够了,抱什么抱枕。
这是什么歪理?江玥无语了,想撑着床起身和傅鸿与争论,无奈他真的没那个力气,你是你、抱枕是抱枕!
我的抱枕想抱就抱,不会和我闹脾气也不会怼我你呢?抱枕比你好一百倍不止!
谁和谁闹脾气了?把话说清楚,是我和你闹脾气、还是你和我闹脾气?
傅鸿与点烟后扔掉火柴,抽了一口吐着烟道。
想要自己去捡。
你江玥气得在被窝里踹傅鸿与,我哪有力气?腿都麻了!
所以这一脚也是踹得软软绵绵。
那就别要了。床一共就这么大,睡都不够睡,还得放个碍事的抱枕。傅鸿与说着朝江玥伸手,讨债道,什么时候还我打火机?那上面的宝石不值钱,哪天快给我拿回来。
这么久远之前的事儿了,江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