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你现在还太小,又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我怎么放心把你放到外面?
江玥觉得傅鸿与多少有些咸吃萝卜淡操心,听了这话后很是无语道:先生,我好说歹说也十八岁了。我只是比先生小一些,但我不是智障啊!
在遇见先生之前,我经常一个人出门玩的!
哦。那又如何?傅鸿与坚持自己的观点不动摇,你现在的身份不同以往。业内都知道我结婚了、夫人是你;那些拿我没招的人,肯定会想办法在你身上找突破。
我没给你配十个八个专属保镖,已经是给够你自由了。你就安分一点,别老想着出门瞎溜达,行吗?
傅鸿与的话不无道理。
以前,傅爷是冷面无情、不可接近的人设。只要他够残忍、够不通人性,就没人能拿他有办法。
如今,傅爷结婚了,有了夫人等于是有了弱点。虽然知道消息的人都是给予祝福,但谁敢保证其中没有心怀不轨、想拿江玥开刀的人呢?
可即便是这样说,江玥也还是觉得傅鸿与有些小题大做了。喜欢把一点点有威胁的事情,放大成巨大的危险。
他以前会认为,傅鸿与是故意的。故意说得骇耸人听闻,好让他知难而退。现在倒是觉得,傅鸿与是认真的,是非常非常严肃且一本正经的。
不为别的,就因为傅鸿与实在太太太太爱他了,所以时常会有危机感。驰骋商场的时候,傅鸿与是帝国霸主;谈及情感事的时候,傅鸿与却会担惊受怕。
一怕小娇妻受伤害,二怕小娇妻被抢走,三嘛怕前两件事情同时发生。
好吧江玥选择了妥协,无语叹气道,真是拿先生没办法。
先生太爱他、太在乎他的,确实叫他很没办法。
这位偏执大佬啊,什么时候才能不患得患失噢?
傅鸿与看出了小家伙的无奈和妥协,更放软了语气。拍拍大腿:过来坐,先生抱一会儿。
不要。江玥拒绝,指着傅鸿与手上的烟,先生臭。
傅鸿与啧声:你过不过来?
江玥只好不情不愿地过去,被傅鸿与抱着在腿上坐下,再次声明:先生臭!
那又如何?傅鸿与挑眉,毫不在意,我不在的时候,是谁睡不着觉,拿香烟当熏香用的?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江玥自己都快忘了这一茬,完全没有想到傅鸿与还记着!
不,更准确地说,是江玥万万没想到傅鸿与发现了这一点!
你怎么知道的?江玥不解,他可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这件事呀,你在我身上安监控了?还是那会儿叫芳姑来我房里,偷窥我动作了?
傅鸿与刮了刮小家伙的鼻梁,轻笑道:你是做得不动声色,但你偏偏忘了收拾房间里的烟灰缸。
我不在家,但卧室里的烟灰缸中却有烟灰存在房间里的烟味还那么大。有脑子的人,稍微动一动脑筋,就能知道为什么了吧?
这可说不准噢。江玥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摆出懵懂脸,开玩笑道,万一是我带了野男人回家呢?
傅鸿与立即皱眉:嗯?什么意思?
江玥绷不住地嘻嘻笑,戳戳先生的脸:骗先生的啦!人家那时候都快烦死了,哪有心思找野男人噢?
小坏蛋。摁住小娇妻的脖子,傅鸿与凑前亲了一口,老爱开这种不合时宜的玩笑。
江玥抹了抹脸,满脸嫌弃:唔烟味都沾我脸上了,讨厌!
洗澡了没?傅鸿与摁灭了还剩大半截的香烟,单手抱起怀里的娇软小兔,没洗?走,洗澡去。
江玥确实没洗澡,傅鸿与想共浴他也不介意。好久不陪先生出差了,难得一趟在外过夜,一起洗洗澡、调调情,还蛮有情趣。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应答,傅鸿与就发现了不远处的不对劲。
怎么把水杯放到地上了?傅鸿与奇怪地指了指沙发边上的地板,那是你的护肤品?不好好地放梳妆台上,扔地上干嘛?
江玥心里猛地大喊一声:坏了!
刚才急着藏小猫和出门跟傅鸿与打招呼,忘记把地上的东西先收拾一下了!
我、我闲着没事儿干,用护肤品的滴管瓶玩。江玥想出来一个苍白无力的理由,反正快用完了,空着也是空着。
你没事拿牛奶来玩?
傅鸿与显然不相信这个说辞。但看着小娇妻这张纯良无害的漂亮脸蛋,傅鸿与又暂时想不到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罢了,小家伙的思路和他不一样。万一真的是闲着没事干,拿来玩小孩子过家家呢?
傅鸿与为江玥的无厘头理由脑补出一套逻辑。
然而,就在他单手抱着白软小兔,另一手不安分地要给小兔子脱掉外衣外裤时,江玥衣服上诡异的白色毛发,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又是什么?傅鸿与皱眉,远看以为是人的头发,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你和什么人解除了沾上的?
拿起来仔细看过后,傅鸿与才看清:这并不是人的头发,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