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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2)(3 / 3)

出现了很大波动。

他们之前还在猜测是不是有人内鬼,但经理查了好几遍,都没有问题。

聂盛远俯身掐住打手的脸,反问道:我让你盯着李永阳,你盯着警察干嘛?你就是条走狗, 做好分内的事,不该有自己的思想。

他冷声说着,松开打手,抬脚将人踹到了一边,对跪着的两人说道:杨老板最近口味比较重,把他送去吧。

听到杨老板,打手恐惧地瞪大双眼,他的口味重不是别的,而是他真的在吃人,那些被老板送去给杨老板的人,他就没听说再回来的。

打手连滚带爬地回到聂盛远脚边,不停磕头,老板,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看在这些年我没有出过错的份上,就逃过我这一次!

老板,只要不把我送去给杨老板,我可以像亮哥,像像何沅一样伺候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聂盛远的眼中寒光乍现,直接掐住打手的脖子,谁允许你提他的?

窒息感让打手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他涨红了脸,眼睛向上翻着,即将晕过去的时候,掐着自己的手突然一松。

他原以为老板这是消气了,没想到听到了一个噩耗。

送走吧,替我给杨老板带句话。前段时间,有人请我吃了一次烤鹅掌,我觉得很美味,杨老板不妨试试。聂盛远轻飘飘地说着,继续看着窗外的景色。

另外两名打手一愣,脸色很是难看,他们知道老板说的烤鹅掌绝对不是那么简单,恐怕就是传说中的炮烙之刑了。

对不住了。两名打手虽然不忍心,但如果他们不动手,那被送走的人就是他们了。

凄厉的声音逐渐远去,但仍不解聂盛远心头仇恨。

老板。叶轻缓步走进办公室,放了一杯热牛奶在桌上,查清楚了,警察前段时间去了一趟鹿平山,拿着照片到处问,还挖走了一具尸体。

他说着,拿出两张照片,我查过了,这两个人是潘东和姜勇三年前送来的,一个待了大半年,犯了点错,被关黑屋,没多久就死了。另一个是半年前死的,不过山下诊所的大夫说,这个人其实还活着,井且警方前段时间还和他打听过。

聂盛远取走叶轻手上的照片,还活着?

难怪这段时间,他手底下的人接连出事,原来是这个女人搞的鬼。

已经死掉的人,就别在乎什么发言权。聂盛远将照片还给叶轻,处理掉吧。

叶轻重重点头,转身离开。他站在办公室门边,向后看了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

十六年,他被聂盛远收养了十六年,像聂盛远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却有一个这么大的养子,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可说起来,他和聂盛远之间,没有半点父子情分,他之所以存在,是聂盛远为了纪念某个人。

也是因为那个人,他才有活下来的机会。

叶轻拿起照片,记住了照片中的女人,看了一眼外面的天气,戴上帽子走进了狂风暴雨中。

暴雨来得热烈,一股脑地浇在烈日晒到干涸的土地里,泥土的气味令人闻着鼻尖发涩。

警员们已经很努力地想听会议室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雨滴敲打着铁栏杆叮咚作响,他们根本听不清队长和陆法医在干什么?

该不会是打起来了吧!

不会吧,真打起来不会这么安静。

那他们在干嘛?讨论案子?也用不着背着我们啊。

听着他们越讨论越离谱,江渡继续监视各站点的监控画面,深藏功与名。

要不是没时间于景松开陆砚,低声喘息,托着陆砚后背的手缓缓向下,一把搂着他的腰紧贴着自己。

感受到于景身上的炽热,陆砚双手撑在他的肩膀,将人推开,暗骂一句:得寸进尺。

于景双手插在裤兜里,斜靠在墙上,仿佛掩盖着什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既然暂时找不到岳向欣,又不能确定这张人皮的主人到底是不是她,不如直接和岳锴做亲子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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