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面部表情表示欢迎。
“你们好,我是零君的女友,江口一号,叫我江口就好了。这是安室哈罗。”
“汪!”
萩原反应很快,马上收敛了表情的惊讶,对江口一笑。
“你好,我是萩原研二,这家伙是松田阵平。”
说罢他还用手肘不着痕迹地顶了顶情商低下的松田。
某卷毛这才合上张大的嘴巴。
“……你好,我是松田阵平。”
江口点了点头,放下哈罗,在厨房门口喊了声降谷零。
“零君,松田君他们到了。”
降谷零应声,但他在火前走不开。景光想也不能把人家女孩子和不熟悉的俩男人待在一起,码好食材洗了洗手就出来。
“哟,小诸伏看起来气色不错嘛。”
萩原自然而然勾上他的脖子,把他一把拖到松田和自己面前,趁江口去帮忙倒茶时压低声音问到。
“小诸伏,谎报警情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小降谷的女朋友根本不是我们见过的那位嘛。”
景光一时脑袋里没转过弯。
“嗯?不会吧…不是小江口吗?”
“我们认识的那个好像是被朋友叫…”萩原回忆了一下,毕竟也过去有一段时间了,“爱知?永梦木爱知?”
“叫我?”
江口端着茶水突然出现,脚步声音之轻像个幽灵,吓了三人猝不及防一跳。
她疑惑地歪头。
景光这才啊了声反应过来。
“小江口是不是之前用过别的名字活动过?小江口会易容,她以前的脸和现在有点不太一样。”
前半句得到了江口的点头,后半句他跟松田和萩原解释。
松田摘了一贯去哪儿都戴着的墨镜,打量了一下江口。
如果要仔细看的话,其实还是能发现一些共同点的——至少面瘫和戴眼镜和麻花辫这三元素无差。
松田摸了摸后颈,有些不太习惯在工作时间外和女性搭话。他和萩原那家伙不一样。
他有些别扭地问。
“那个…你还记得我吗?我们之前还拍了照的。”
“记得,”江口点头,毕竟是第一次和零君出去约会,“速度很快,技术很好。那个时候谢谢你。”
“喂喂,你这个说法也太奇怪了吧……”松田下意识吐槽,又说,“不过是我的工作罢了。嘛,你也很配合就是了……”
砰!
忽然不太和谐的声音传来。几个人扭过头,看到降谷零扭曲着笑颜撸袖子过来。
他一定是听到了。景光深觉不妙。
“松——田。”黑皮咬牙切齿地走过来,“说起来我还没有跟你算账——”
“哈?我跟你有什么账要算啊?”
两个从警校时期就经常针锋相对的家伙多年未见也能一下冒出□□味,开始手对手像公牛一样抵着额头互顶,仿佛打架的两只大猩猩。
江口捕捉到男朋友少见的可爱表情,所以花了些脑细胞去思考男友火气的来源。
萩原还在边上煽风点火,一边笑说两个人真是没怎么变呢,多大了还这么幼稚。
想起来了的江口有些赞同。
“明明只是一张照片而已。”
“嗯,照片?”萩原好奇,“和我们拍的照有关吗?”
景光熟悉自己的发小,闻言顿时莞尔,“一定是吃醋了吧。而且小江口还是和阵平拍的照。”
“那个时候我和零君才交往,以前还没拍过合照,所以……”江口没有把话说完整。
听了一耳朵的松田毫不客气地嘲笑:“你这也太幼稚了。”
降谷零冷笑:“到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的家伙就不用理解我的心情了。”
“你说什么——!”
这俩人的掐架在伊达航和他妻子娜塔莉到来的门铃下才暂时宣告休战。
刚进门的伊达航和松田他们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他当初可是在安室透的病房里见过永梦木爱知的。
他们下意识地认为降谷零没有换女朋友的可能、不对,不如说他们一开始其实都没想过那个热爱工作到极致的降谷零竟然还会找一个女朋友。
更不用说居然有两任——
景光见状连忙解释情况。伊达航这才恍然大悟。
男人们在叙旧,娜塔莉用带些口音的日语向江口搭话。
“我从丈夫那里听说了您救了他一命,真是非常感谢。”
江口摇头表示没什么。
“举手之劳。”
她顿了顿又迟来地补充道。
“那个时候没有机会说。祝你们幸福。”
娜塔莉展露温柔的笑颜。
“谢谢你。”
“说起来,班长的女儿呢?”心情明朗地和朋友拥抱过后,降谷零才发现比预计的少了一位小婴儿。
“萤她外公外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