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里还一缩一缩地依依不舍。他面对镜子,双腿分开着,跨坐在长凳上。
苏子卿也跨在凳上,抬起下身,坐了下去。
她本就被操得脱了力,此刻要自己跨坐上去,又背着手,对了几次没有对准,硕大的龟头从肉穴上擦过,又滑又痒,却就是进不去,急得她都哭了出来。“你……呜……你看什么戏呀!”
沉西时被她这来来回回地蹭来蹭去,也折磨得不轻,蹙着眉,额间全是汗,却被她此刻这急色的样子逗笑了,简直像一只被逗猫棒逗急了的小猫咪。
但被逗哭的猫还真没见过。
“你还笑……呜……”苏子卿气死了,眼泪哗哗地流,又不能擦,糊了一脸。
“好了好了,怎么还哭了。”沉西时给她擦擦眼泪。
“不知道女人都,都是水做……啊!”苏子卿还没说完,被沉西时打断。他捧起她的屁股让她腾空,挺起下身的肉棒,对准她湿淋淋的小穴,用力插了进去。
苏子卿爽得脚趾都卷了起来,弓着背,说不出话,只能大口大口喘气。
太满足了!
沉西时将她的两条腿挂在自己腿上,大大张开着,双手掐着她的屁股,一抬一放,他的阴茎,就一下又一下地,凿进她的身体里。
“看着……看看你的骚穴,是怎么吃我的,嗯?”沉西时滚烫的胸膛贴着她,咬住她的耳垂。
苏子卿看着镜子里浑身赤裸的两人,能清晰得看到两人结合的下身,自己被操红了的小穴,是怎样一口一口地,咬着沉西时的阴茎,将他深深吞下,又整根吐出。
太淫靡了,简直像在看一部a片。她又羞又燥,却怎么也移不开眼。
身后的男人浑身紧绷,显出完美的肌肉线条,深重的呼吸喷薄在她耳侧,性感迷人。
看她得了趣,沉西时放开她的臀部,让她自己上下吞吐,他的手往前,寻到她花穴间的小核,捏住了,细细揉搓。
“啊!”敏感的阴蒂今天还没被关照过,突然间的爱抚,让苏子卿爽得大叫出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下腹积攒,就要破身而出。
陌生的感觉让她隐约有些害怕,摇着头,咬着唇,却被操得忍都忍不住,颤抖着开始求饶:“不要,不要了……呜……嗯……”
沉西时却没准备放过她,另一只手也往前,捏着她的乳头,叁管齐下,干得苏子卿只能仰着头,破碎地呻吟着。
她小腹好胀,她想憋,却憋不住,每一次沉西时重重地操进来,都只让这又胀又酸的感觉更加强烈。
“啊……不……不要……嗯……啊啊啊!”她小穴快速地收缩了几次,下身一热,只听到哗啦一声,她尖叫出声。
等苏子卿回过神的时候,她躺在沉西时怀里,小腹上全是他白浊的精液,面前的镜子上一片潮湿,还在滴滴嗒嗒地往下滴水。
“我……我……”她捂着嘴,不敢置信。
“宝贝,你刚刚潮吹了。”沉西时低下头,亲了她一口,眼底尽是满足。
苏子卿愣了,潮吹?她以为只有a片里才会有的情节,此刻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
“怎么会……”她看着凳子皮面上的水痕,低着头,太害羞了。
“说明你刚刚很爽,”沉西时抬起她的脸,吻了她好一会儿才放开,“被我操得很爽。”
苏子卿看着镜子里,男人嘴角勾着,眼底的得意,简直藏都藏不住。
没有什么,能比把自己的女人操到喷,更有成就感的事。
苏子卿第一次体验潮吹,还是很羞,捂住他的嘴,不想让他开口。
沉西时咧着嘴角,亲了亲她的手,凑到她耳边:“果然是水做的。”
啊啊啊!太羞耻了!
欢爱的代价,是冰淇淋化掉了。
苏子卿咬着勺子,愤愤地看着沉西时。后者拿过那化掉的半桶雪糕,说了句“等我一下”,便起身出去了。
约摸过了一刻钟,沉西时拎着两个袋子回来,进门就往厨房走。
苏子卿跟过去,看他从袋子里拿了一根钟薛高,拆了包装递到她手里:“快吃。”
苏子卿眼睛都亮了,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浓郁纯正的奶香味立刻溢满整个口腔。
她一边细细地舔,一边看着沉西时将剩下的雪糕都放进冰箱。
“你这买得也太多了。”虽然她爱吃,但两大袋,也太夸张了,沉西时从不是这么浮夸的人呢。
沉总今天心情愉悦,浑身舒爽,随机开启霸总宠溺模式。
他将最后一支可可口味的放进冰箱,关上门,转过身正好看到苏子卿伸着红红的舌尖,从下往上地舔了一大口,还咂了咂嘴。
他眼眸一暗,握住她的手腕,沉声道:“好好吃。”
苏子卿一愣,随即想到什么,捶了他一下,“我吃得正正经经的,是你想歪了!”
欢爱过后她浑身都软软的,就连说话都透着自己未曾察觉的娇媚,此刻这一句竟像撒娇似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