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转摘下官帽,顺手就递给了温酒,“站后边去。”
他这动作做得极其自然。
温酒有些发懵。
“他们说自己是无心的?”
谢珩转身问众人,神色“有谁能作证?”
将军府的侍女如同见到了主心骨,连忙道:“分明就是故意的!”
“这么长街,这么宽的道,早不撞晚不撞,怎么就偏偏选在我们的木雕对联抬过来的时候撞?”
“嗯,说的有理!”
少年顺手就把随从的佩剑拔了出来,众人惊慌失色,连忙往两旁退开,只余下方才闹事的那几个混混仓皇逃窜,惊呼道:“别砍我!”
“长兄!”
温酒连忙上前一步,这位可比谢玹直接多了,一剑砍下去血溅当场的事,也不是做不出来。
“今日酒馆开张,不宜见血。”谢珩低声道:“我知道。”
温酒点了点头,知道就好!
少年转身,嘴角勾起一抹冷弧,“触了我谢家的霉头,还想走?”
说罢,直接将手中长剑掷了出去。
那几个混混已经逃窜出二十步开外,半空中银色流光一闪而过,径直刺穿了带头混混的衣领,半点血色也不见,却径直把人钉在了地上。
余下几个脚一软,纷纷瘫倒在地,连跑也不敢跑了。
温酒暗里松了一口气,不自觉的扬了扬唇。
长兄到底还带了几分年少轻狂。
这一剑掷出去,那人不被砍死,胆子也被吓破了。
长街一片寂静。
“滚过来!”
谢珩沉声道:“把你们几个知道的吉利话全都说一遍,不把我家少夫人哄高兴了,小心你们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