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还不是?”
温酒脸僵着,手上紧紧的揣着那个包裹,水不停的往下滴,冷的几乎没有知觉的,可她不敢放。
那是他们谢家的命。
老皇帝旁边的王良开口道:“那是当朝的四皇子。”
“好。”
温酒对上赵帆的目光,“不知四皇子方才的说辞是什么?即便是要我们谢家满门倾覆,也得把罪名说个明白!”
她从前是很怕赵帆,每次见到这个人看她的目光,那种浓重的占有欲、像是收藏物品一般的感觉都让她十分的恶心。
她前世死在这个人手中,不久之前也险些命丧他手,可此刻,她身侧有谢家的两个少年。
不能怕。
亦不能退。
今有满腔愤恨,哪管它日后如何?
赵帆看了她一眼,开口道:“父皇……儿臣看清了,当日行刺儿臣并不是此女子……”
赵毅皱眉,面沉如水。
“当日确实不是我行刺四皇子,而是有一黑衣人在长平郡挟持我,逼我带他逃生,险些要了我的命!”
温酒忽的开口,殿内一片死寂里,她再次开口:“昨日我入宫匆匆一面,那人便要追杀我至将军府,我原也不知此人竟是当朝的四皇子……”
赵帆冷声打断道:“满口胡言!”
“若是胡言,哪来的证据?”
温酒怒而抬眸,忽的把手里的包裹重重的砸在殿中央,一时间包裹散开,众人一看,面色齐刷刷的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