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我们家不给他饭吃!”
温酒:“……”
现在是说这些话的时候吗?
谢玹倒是没什么意见,闷不吭声的,以不变应万变。
谢珩怒气凝眸,却压着没发,“三公子越发的能耐了,我不在,便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下次我若远行,岂不是要把你们两个都栓裤腰带上一并带走才能安心?”
温酒低头,小声道:“这次不能怪三哥,都是我……”
“你什么?”
谢珩火气正旺,一开口就把她给噎住了,“我还没说你!一个姑娘家不好好在府里待着,跑来议政殿跟人玩什么拼命?玉玺砸的劲儿倒是挺大,谁教的你这样不惜命?我从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大晏的轻狂客全聚到我们谢家了?”
温酒完全反驳不了这少年,仿佛方才在议政殿里那番争论已经用尽所有气力。
此刻反倒像个说话都不太利索的傻姑娘。
“长兄……”
“长兄。”
她许久才开了口,恰恰和谢玹极其低哑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化在潇潇风雪里,无端的让谢珩耳根子一软,训也训不下去了。
他板着脸,“还没被你们气死,喊什么喊!”
谢玹再度闷不吭声。
温酒慢吞吞的开口道:“长兄,你知道有句话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