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连忙双手接着,这剑重的她险些喘不过气来,腿部也弯了弯。
“再往下些。”
谢珩在石桌旁坐下,“先这般,练个一个时辰。”
温酒闻言,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长兄?”
这又是闹哪样?
这把剑重成这样,别说一个时辰,就是一盏茶的时间,都能把她压垮。
“少夫人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就敢砸玉玺,这脾气也算是万里挑一,百年难遇。为兄和三弟总有不在府里的时候,难保你会遇上什么仇家。”
谢珩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缓缓道:“为兄思来想去,没有什么比你自己有武艺傍身更靠谱。”
“所以?”
温酒勉强维持着蹲马步的姿势,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
清清冷冷的少年一直闷声不开口。
谢珩道:“从今日起,你寅时便开始练武。”
竟是半点也不容商量。
温酒有些傻眼。
她是很敬佩那些能够飞檐走壁,一剑在手,横行十四州的侠客没错。
可前世今生加在一起,她也没想过自己要刻苦的习武练功啊!
把心思都放在这种事上面了,还怎么赚银子?
温酒忍不住开口道:“长兄……我知错了。”
事情到这种份上,好像除了认错,也只能认错了。
“哦。”谢珩饮尽杯中酒,呵出一口白色的雾气,“我们少夫人哪儿错了?”
温酒:“……”
她顿了顿,硬着头皮开口道:“我不该不听两位兄长的话,擅自进宫……”
八辈子的伏低做小都用在这时候了!
谢珩的修长白皙的手指微微拢着,有一下没一下敲着石桌,“你倒是说说看,为兄到底为什么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