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事就不好办了。
赵静怡在石桌旁坐下,懒洋洋的撑着下巴看她,“本宫还真没看出你哪里惶恐。”
“公主……可用过膳了?若不嫌弃我这粗茶淡饭,一起用些如何?”
温酒就琢磨着怎么把这尊大佛送走。
连应无求那般人物,见了这位大公主都绕道走,像她这样的,还是能避则避吧。
“本宫想喝你酿的酒了。”
赵静怡一袭红衣坐在四周都是飞雪的八角亭里,微微一笑,容颜艳丽不可方物。
“如此风雪满天,当浮一大白!”
“自然!”
温酒向来都觉得没有在酒桌上解决不了的事情。
如果有。
那一定是因为酒喝得还不够多。
三杯五杯尽情开口,七坛八坛喝下去,对着皇天后土一拜,变成了便宜兄弟,还有什么事办不成?
她朝赵静怡道:“请公主到北街如何,我在那开了间酒坊,公主想喝多少就有多少!”
赵静怡忍不住笑道:“你是有多怕本宫肖想你家三公子?”
讲真,温酒不是一般的怕。
按谢玹那个闷声记仇的性子,还不知道要把今天这笔账记成什么样。
她只是忙着自救啊。
温酒伸手摸了摸鼻尖,“说实话,从前我是有些怕的,可从今日起,便不怕了。”
“哦。”赵静怡饶有兴趣的问她:“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