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客们纷纷看了过来。
温酒看了周明昊片刻,却一直没说话。
直看的周明昊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少夫人一直看着我作甚,莫不是本世子今日出门梳洗的实在太过风流倜傥?竟连少夫人都……”
“周世子。”温酒实在是忍不住,打断了他,“你叫他来哭一个给我看看,真哭的出来,就让他来将军府领人。”
“这……”
周明昊再次噎住了。
他方才那话也就是说的好听些,哪能真让人兵部尚书家的公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
温酒也知道这位世子爷巧舌如簧,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没有半句可信。
她拔了两下算盘,眼角微挑,“怎么?非要喝醉了才能哭是吧。那也成啊,那让他开始喝吧。”
周明昊:“……”
他方才怎么会觉得温酒比谢家兄弟好说话的?一定是眼睛瞎了!
身后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急忙走了过来,“我愿出白银三千两,请少夫人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