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什么事啊?平时话都不多说一句,现在连见血的事都这么上心?”
温酒没说话。
反倒是旁边的小山匪学着三公子的模样,面无表情的说:“男女授受不亲。”
叶知秋:“……”
屋里的三公子转身关上了门。
瞬间隔断了外头那些人的视线。
原本应该昏睡的那人,斜倚在木床边,顺手就把竹枕飞了出去,骂道:“谢玹,你这个混账!”
“长兄还可以再大声一些。”谢玹伸手接了,不紧不慢的走到床前,伸出两指掀开了少年身上带血的红衣,“若是阿酒进来,知道你是装的,会如何?”
谢珩微微勾了唇,白皙的俊脸多了几分桀骜,“这么说,为兄还要多谢你替我遮掩?”
谢玹面不改色道:“不必客气。”
三公子方才在不远处看的明明白白,谢珩受了什么伤能疼晕过去?怎么早不晕晚不晕,偏偏在温酒要推开他的时候晕?
这厮真的是豁出去,不要脸了。
可谢珩这样的富贵公子命,却忘了这穷乡僻壤的破山寨连个大夫都得去山下请,若是温酒来照顾他,当场就能再给他的劣迹再加一笔。
和好如初?
想都别想了。
两兄弟一个躺在木床之上,一袭红衣尽染血却半点不像重伤之人,一个坐在床边,粗布衣衫装的满身落魄。
彼此相视了一眼,相对两无言。
最后,还是三公子先开的口,“伤到哪了?”
“这儿。”谢珩对着谢玹心口处来了一掌,打的三公子坐立不稳,险些倒在他身上。
“看来是我多虑了。”谢玹面色如常的自问检讨,起身就要往走,“让阿酒来看你身上的伤。”
“回来!”
谢珩伸手,一把将三公子拉回了床边。
少年瞬间变得一脸正色,问道:“谢玹,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把阿酒弄到云州来?”
三公子跌坐在床边,有片刻的狼狈,转眼间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模样,不咸不淡的反问:
“你说,我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