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才回神来,开口第一句就问那少年的来路。
底下一众人支支吾吾,“之前从未见过这人,应当不是云州城的人……”
谁不知道南宁王府的青鸾郡主好美男,身份高些的都早早娶了妻,出身不好的大半都被送到了她手里。
像这样桀骜轻狂到明知她是郡主之尊还敢动手的,真是生平仅见。
赵青鸾捂着心口,笑得咬牙切齿:“好、好极了,传郡主的命令,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方才那几个人找出来!”
……
绝尘而去的马车里。
温酒坐立不稳,险些一头扎进谢珩怀里,扶着车厢才勉强坐稳。
左右两边伸出去扶她的手都扶了个空,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收了回去。
“谢珩,你明知道那是赵青鸾,你还……”
温酒气得话都说不顺,这人是一点也不知道人在他乡莫张狂的道理啊。
南宁王手里还有好几万兵马,万一铁了心要为宝贝女儿讨一个公道,那她们谁也别想活着走出云州城。
偏偏叶知秋也不是什么能忍的人,一马鞭下去,马车还撞倒了好几个恶奴。
她几乎可以预料到,接下来的云州之行有多少麻烦,多么的寸步难行了。
“这世上没有人可以在我面前如此放肆。”谢珩嗓音清越,就那么缓缓的抬眸看着她,眼里聚起了星星点点的笑意,“若真要有,也只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