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子递了过去,谢三夫人极其自然的拉着抹了抹眼角。
谢老夫人转头看向窗外,低声道:“北州乱成了那样,也不知道阿玹怎么样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风吹得满院枯叶飘零。
温酒算了算日子,“先前给长兄和三哥捎的信也该有回音了。”
花厅里几人还没来得及说话。
门外小厮飞奔而来,“三公子!三公子派人送了信来!”
“快拆开看看!”
温酒一手撑在桌沿上就要站起来,却忘了掌心有伤,一时间疼的倒抽了一口气冷气。
“你好生坐着。 ”谢老夫人伸手扶了她一把。
两个小的吵着要看三哥的信,谢三夫人已经起身接过书信拆开了,上头只有寥寥数字:
——尚安,勿念。
谢玹。
这信同他那个人一般,惜字如金。
谢三夫人坐回椅子上,奇道:“他平日在家不喜欢同人说话就算了,这家书……家书怎么能就这么几个字?我就没见过这样的!”
谢三夫人说着,抖了抖信封,无意间又抖出一张信纸来,“原来还有一张。”
她刚要拆开,就被谢玉成伸手拦住了,“这是给阿酒的,上头写着呢。”
第二张信纸叠成了小块,上头写着两个字“阿酒。”
一时间,花厅里众人都看向了温酒。
“拆吧。”温酒抬了抬自己包成熊掌一般的手,无奈道:“三哥大抵是要训我,没什么不能给旁人看的。”
“既然是给你一个人的,我们就不看了。”
谢三夫人想了想,把信纸拆开了,直接递到了温酒面前。
这一张信纸写了将近一半,虽算不上多,却显然要比第一张多了不少。
她抬眸,看见谢玹的笔迹 。
三公子这样写道:
遇事莫慌,保命为上。
若遇危急性命之事,可走隐竹苑的书房暗道到帝京城外,隐于山林之中,寻机北上寻长兄、或、我。
只此两句。
温酒看完,久久未语。
“他到底说了什么?”谢三夫人见状,不由得有些急了,将信纸翻过去看,两个小的凑在一起瞧。
过了许久。
谢三夫人诧异道:“还真让阿酒说对了!阿玹院里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