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顿觉精神都好了许久。
“是!胜了!”郑安河说起来边关的事,眼睛都是亮的,“这定北王谢珩当真是有本事!连列国最为惧怕的北漠狼骑都被他打了个稀里哗啦,这回咱们大晏是真的要扬眉吐气了!”
兵部几个附和着把今后几年横扫邻国,将前二十年失去的场子都找回来的事一说。
老皇帝顿时头不疼了,眼不花了,接过王良手中的药碗,仰头就是一口干。
君臣几人商议到了半夜。
太医在门口劝道:“皇上,夜深了,您该歇息了。”
老皇帝这才停下来,挥了挥手让郑安河几人退下。
等这些个人都走到了门口,他才想起来赵帆,转头问道:“四皇子呢?”
小内侍连忙上前答道:“在门口候着。”
“这么冷的天,在门口候什么?”赵毅龙心大悦,抬手道:“叫他进来吧。”
内侍连忙应是,出去通传。
片刻后,赵帆迈步入门,还是那思过时那一身旧素衣,朝老皇帝行礼问过安,温声说了几句保重龙体之类关怀的话,便静静的站着。
老皇帝咳了好几声,才看着他道:“边关大捷,谢珩当居首功,你说,朕该怎么赏他?”
“有功自然该赏。”赵帆微微低着头,恭声道:“只是……方才有人送了一封信给儿臣,事关谢珩,儿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皇帝浑浊的双眼微微一滞,随即道:“有什么不当讲的,你只管讲!”
“那人说谢珩同衡国公并无血缘至亲不假。他的生母另有其人……”赵帆欲言又止,颇有些为难道:“他的生母……姓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