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他有什么可怀疑的?”
侍女立即止声,不敢再言。
李映月脚下如飞,只想着快去找做尚书的父亲大人,商量大事。
而偏殿。
温酒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一步也不曾迈步,只抬头望了望乌云密布的天空。
也不知道三哥怎么样了。
若是他在,定然不会因为说两句假话诓人,把布帛上的名字换一个,就背后冒冷汗。
借力打力这样的事,果然不好做。
她闭了闭眼,只想着,这一番折腾能有些用。
让赵帆和李映月先斗一斗,拖些时日也好,赵曦那小子实在太小,放到这两方势力中间,只怕没几天就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不曾想,有朝一日。
她这个做生意的,也要在这皇族浑水里滚一滚。
当真是要命啊!
一直跪守在门口的两个宫人偷偷敲了温酒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去。
在这宫里头,神和鬼,比人多。
温酒复又回到偏殿里,抱着琵琶坐下。
拨弦起,散入风雨中。
这次弹的是《望江安》。
望江安,盼东风。
年年繁花织锦梦,岁岁笙歌乱情衷。
少年不知人易老,白头总叹,太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