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日。
可他想娶的姑娘却不知身在何处。
登基前一夜,宫里上下忙成一片,礼部反复同宫人内侍和底下的官吏们强调礼仪之事。
谢珩在殿中琢磨列国地图,时不时提笔在上头画个记号。
谢玹在一旁帮他看折子,越看一张俊脸黑的越发厉害。
王良带着几个小内侍在旁伺候着,左看谢珩,右看谢玹,连端茶递水都得悄悄的,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打搅了这两位。
整个宫殿都静悄悄,只有四公子在外头同户部那些个“讲道理”,时不时传来一声,“穷?你们这些人除了哭穷就不能说点别的?”
谢万金原本是极爱笑的,可自从同户部那些人打交道之后,就显然有点笑不出来了。
天天都在想,当初阿酒是怎么忍不住,没把这些天天哭穷的家伙腿打折?
天已经逐渐回暖,殿中灯火通明,内侍们额头上都出了不少汗。
谢珩边上那些个是吓的,谢玹身边那些个是冷的,至于四公子那边的文,都是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