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副将道:“你明明说北漠是因为穷才找事非要大战不可,若是换了富饶之地必然是百姓安居乐业最好!”
叶知秋不吭声,当做什么都没听到。
谢珩听完这几人说话,提笔在案上写下“南华”二字,沉声道:“就他了。”
一众副将惊了惊,刚要开口说话。
便听谢玹开口道:“先前在帝京查出的线人和暗桩,属南华的最多。”
众人一听这话,立马道:“打!”
“没事往帝京放这么多线人和暗桩,定然是早有图谋!”
“就是!不打他打谁?”
殿中众人正说着话,门外内侍来报,说老郡公和几个大臣求见。
众人闻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谢珩抬了抬手,“让他们进来吧。”
张副将见状,忍不住问道:“我们要回避一下吗?”
谢珩面色如常道:“不必。”
声落时。
老郡公和几个老臣一道入殿而来,正要屈膝行礼,便被谢珩叫停了,“不必多礼了。”
他道:“夜色已深,老郡公有什么话就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