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都成了废话?
让长兄把他一剑砍死算了。
谢珩抬手轻轻拂去落在袖间的飞纱,抬眸道:“既然如此,那你上路吧。”
“且慢!”
容生这会子倒是不急着动手了。
他看着谢珩,眸里闪过一丝类似于怜悯的神色,“晏皇,你怎么不问问她为何会来西楚?”
谢珩皱眉,一言不发。
容生自顾自继续道:“本座此生,除了夺人性命之外,从未强人所难。”
“你这话听起来有点奇怪啊。”边上的谢万金忍不住插了一句。
容生瞥了他一眼,眸中警告意味明显,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同谢珩说话不自觉的轻松了许多,“三年前,在大晏帝京,本座同温酒做了一个交易。她亲口答应了本座,要忘却从前的一切,听从本座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