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到忘记先前赵静怡是受了极重的伤被应无求带走的,如今大公主好好的,怎么还一个人来此?
“他啊。”赵静怡忽然抽回被温酒握住的手,身子也坐直了许多,仰头看着天边明月,眸色悠远。
她嗓音轻轻的,答非所问道:“若有来世,我定然会离他远远的,绝不靠近他半分。”
温酒听到这话,眼前的赵静怡又这般神情,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她琢磨着大公主这话的意思,心道:公主连来世都说出来了,无求大师不会出事了吧?
“公主……”温酒一手撑在石桌上缓缓起身,憋了许久刚要开口宽慰赵静怡两句,就听到不远处一阵嘈杂之声。
“大师!这里没人,您且稍候片刻,待奴才先去禀了主子……”
内侍们上气不接下气的追着一人匆匆往这边来,扰乱了这一处寂静风月。
温酒回头一看,只见月光与火光交叠之间,气度温和的白衣僧人快步朝这边行来,不是应无求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