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好与不好,他们这些做小辈都不便多加评断。
两人站在花丛里说着话,侍女们都离得远远的。
阳光落在繁花枝头,落在温酒肩头、鬓发间,整个人都暖意融融的。
谢珩看了她片刻,忽然间低头,在她眉心轻轻一吻。
温酒呆立在原地,拂过花枝的手忽然力道失控,硬生生的把那只开的正好的牡丹花给折断了。
陛下退开些许,丹凤眼俱是笑意,“娘娘既然这么担心,不如想想怎么讨好讨好我……”
他说着尾音微拉长,谆谆善诱道:“我就带你回家去看祖母和三婶。”
温酒闻言,抬手就拿牡丹花砸他的脸,“陛下什么时候能要点脸?”
谢珩被她砸了脸也不生气,抬手就拉住了她的袖子,含笑唤:“阿酒。”
他知道温酒最不能拒绝他这样,便可劲儿不要脸,反正也不是头一回了。
温酒默默的抽回了自己的袖子,一边往前走,一边道:“谁说我一定要回谢府?”
她喊了一声“团团圆圆”,当即吩咐道:“去把国舅爷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