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连忙跟着一道进去瞧祖母了。
温酒转身吩咐众人,“你们也都退下吧。”
“是。”
一众小厮侍女低头退出了松鹤堂。
一时之间,这夜空下的四方院子里,只剩下温酒和谢小六两个人。
夜风轻轻地,带着悄然渗骨的寒意。
温酒抬手,把少女凌乱的青丝别到而后,温声道:“现在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你想问什么,问吧。”
“嫂嫂。”谢小六轻轻的喊了她一声,像是十分难以开口一般,纠结了许久才开口问道:“什么样的笼子可以把人关住,却不伤人不伤心,最好……是他心甘情愿待在里头的?”
温酒闻言,不由得凝眸看着眼前的少女。
谢小六也在仰头望着她。
小姑娘眸色清澈,面似清水出芙蓉,眼眶还有些微微发红,真真是美得我见犹怜。
温酒笑意缓缓,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怎么忽然问这个?”
“我……我就是……”谢小六忽然发觉自己在嫂嫂面前没法撒谎,连隐瞒都做不到,就只能闷声道:“我就是想知道。”
“好。”温酒含笑应了一声,也没有多问。
她的语调被夜风吹得越发温柔,“若是用来困囚犯的,铁笼即可。若是贪财重利之人,便以金玉为笼,但若是把人困住,又要他心甘情愿……”
温酒伸手抬起了小姑娘的下颚,徐徐笑道:“唯有困住他的心。”
“困住他的心?”谢小六好似听明白了,又好像不太明白,不由得再次开口问道:“那要怎么做才行?嫂嫂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