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骑马的人直接把孟乘云的骨头踏碎了才好。
此刻同阿酒说却要略过那些马踏纸伞,泥水溅了别人满身的。
他有些好笑,又醋味浓重地说:“梦见你为旁人打伞,却不理会我,任我淋雨也不心疼。我喊你,你也不应,我气得不行,就气醒了。”
饶是温酒满腹心事都被他这话给气笑了。
她抬手摸了摸谢珩的下颚,“这么说来,你若不是因为被气着了,还不醒?”
谢珩低头,讨好似的亲了亲温酒的唇,低声问道:“我睡了多久?”
温酒被他亲得有些脸热,抿了抿唇道:“十五个时辰。”
“那确实有些久。 ”谢珩依旧抱着温酒,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我的阿酒担心坏了,我的错。”
许是梦中所见太过气愤的缘故,他现下一点也不想放开阿酒,见她坐在榻边的小矮凳上,这个姿势抱着也不太舒服,索性伸手拦住了她的腰身,直接把她整个人都抱上了榻。
如此,才是拥得心上人在怀,心安。
温酒见他认错极快,愣是没法子再说什么,只能任由他抱着,附耳去听他的心跳声。
谢珩忽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阿酒,我有些冷。”
温酒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便听他又道:“你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