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
谢玹自然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只问:“有几分把握?”
“不知。”谢万金道:“只能看运气了。”
谢玹沉默了。
过了片刻。
四公子笑道:“看运气的话,那本公子就一点都不怕了。我从小到大,什么都不如你和长兄,但论运道,普天之下还没谁能比我好。你说是吧?三哥。”
谢玹从袖中取出一方锦帕扔给他,低声道:“是啊,四公子福运昌隆。”
谢万金放下茶杯,伸手接住帕子的时候忽然听到他说这一句,顿时就愣了楞。
而后,他就忍不住笑了,“三哥,你要是想同长兄一般说好话让人安心呢,至少要笑一笑,你板着脸说四公子福运昌隆说的好像四公子驾鹤西天啊。”
“休得胡言!”谢玹甩了一袖子风在四公子脸上。
后者有些无奈的抹了抹脸,“好好好,三哥说的好!三哥说的妙,是我说错了,成不成?”
谢玹不想再搭理他,从袖中取出一支白玉笛塞给他,就转身回榻,冷声道:“要走快走。”
谢万金见状愣了一下,“你这个白玉笛……就这么给我了啊?”
这白玉笛可是三哥的生母留给他的唯一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