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执着某个人某些事真的容易短命。”
她说着话的时候异常认真,颇有些“我就是前车之鉴,你千万不要步我后尘”的意思。
谢玹张了张唇,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反倒是洛回春淡淡笑道:“秋姑娘说的极是,世上万千事物,唯有光阴不可留,所以才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若等到明朝风吹雨折,只有满地残红时,再后悔也无用。”
他说着目光落在了谢玹脸上,唇边扬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我一向觉得,最是堪折今日花,最应怜取眼前人,公子以为如何?”
谢玹眸色如霜地对上他的视线,无声道:“所言甚是。”
“咳咳……”叶知秋不晓得谢玹作何反应,只觉着当着有心病的人说这个,好像有点扎心,轻咳了两声,试图缓解一下气氛,结果找不到话来,开口便是一句:“还不知道你的心病是怎么来的?既然要治,还是得出来才能治……”
随行的下属连忙看向自家首辅大人。
谢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怪异,七分僵硬,三分微妙。
那下属意会了片刻,连忙开口道:“我公子的心上人前些时日忽然下落不明,他夜奔数城、掘地三尺仍旧遍寻不得,因此郁郁成疾,成了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