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街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沐卿离好心情的看着这一切,心情无比舒畅。
“阿兄,我喜欢这个,你给我买?”
男人并不理她,黑着一张脸,气呼呼的将脸转到了另一边,不看她。
沐卿离怒,“云珩,有必要吗,不就是把你画的丑了点,你都跟我生了一路的气了。”
“哼,朕可是皇上,朕的脸可代表的是权威,如今你给我画成了这个样,如果被朕的大臣知道,朕以后有何颜面来面对朕的百姓和大臣。”云珩实在不明白,这卿离是什么品位,就算是易容也弄好看点啊,为什么非要画成这个鬼样,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都对她们的造型十分惊悚的样子。
沐卿离嗤笑,她还是第一次发现,云珩竟然比她更在意自己的外貌,这似乎是一个新的发现,想到这里沐卿离更乐了,“你就放心吧,凭我的技术,是没有人能认出你的,哈哈,不过你这个样子是真的丑。”
云珩气急,“卿离。”
沐卿离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前面的百姓聚在一起,中间正围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正是刚刚从宫里出来的云渊,而他此时却将衣服都脱了,只剩下白色的里衣。
云珩显然也看到云渊,浓黑的眉毛蹙在一起,“怎么回事?”
沐卿离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然而内心却已经笑疯了,哈哈,云渊过会子就会裸奔了。
而此时的云渊早已经没了理智,他只觉得浑身痒的厉害,还带着疼,他的脸上也开始红肿,甚是都起了一些疙瘩。
他将外衣脱掉了似乎还不满意,竟然开始脱起里衣。
沐卿离有些嫌弃的蹙眉,她给云渊下的蛊叫痒痒蛊,这是她特质的, 连师傅都不知道,中了痒痒蛊的人,只要接触到衣服布料,浑身就会起痒,而且发作时间也有一定的间隔,她连时间都算计好了。
她乐呵呵的想到,可是一转头却发现云珩正在看着她,她有些心虚的说,“这云渊还真是不知廉耻,竟然在大街上玩脱衣舞,真是不知廉耻,呵呵,不知廉耻。”
云珩嗤笑,心里清楚的如明镜一样,拉着她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沐卿离和云珩离开后,云江就赶了过来,“兄长,你这是怎么了?”
但云渊并不听他的话,双眼赤红的扒着自己的衣服,”滚开。”
到这里他已经将里衣脱了一半,并打算脱裤子。
街上看热闹的女子惊呼,云江怒喊,“看什么看,还不滚开。”
“真的是,有胆子看出这种丑事,还让人不要准看了。”
“是啊,是啊,没想到这武文王竟然还有这癖好,竟然喜欢在街上裸奔。”
“哼,身为皇家人,如此不成体统,当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
有几个大胆的百姓都在纷纷议论,云江气的无法,只能命人将云渊打晕,抬回了府邸。
这场闹剧结束之后,看热闹的百姓却都议论纷纷,这武文王的面子,今天可算是彻底丢尽了。
而在一个酒楼,一个男子穿着一身赤红色金丝镶边长袍,头束白玉金冠,黑色的长发束在金冠之下,整个人显得神秘莫测,他刚刚将云渊的一系列操作看在眼里,缓缓的勾起唇角。
又将目光落在云珩和沐卿离离开的方向,眼里兴味正浓,“有趣,有趣。”
真没想到云珩身边竟然有这么一个有趣的丫头,呵呵,看来以后的日子不会无聊了,想到这里他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一双深邃的眸子泛着寒光。
身边的一位男子穿着一身青色长衣,一副读书人的模样,听到九卿王这么说,男子疑惑,“王爷,什么有趣?”
男子一顿,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今日就到这里吧。”
说完就摇着折扇离开了,留下那读书人一脸疑惑。
而另一边,云珩和沐卿离一路来到了城外 却发现了许多流民,每一个人都面黄肌瘦,就连一些孩子都可怜兮兮的依偎在自己的亲人身边,被饿得奄奄一息。
沐卿离看了一眼,流民大概有好几千人,而这只是城外 可想而知江南那里到底是一副怎么样的形象了。
云珩也显的忧心忡忡,他走到了一个老人身边,沐卿离跟了上去。
她开口询问道,“老人家,这里聚着的都是因为水灾而来到京城的流民吗,你们为何会聚在城外,据我所知,江南那边朝廷给拨了银子,你们还没处去吗?”
那老人家抬起眼皮,淡淡的瞅了一眼她们,“小姑娘,你在开玩笑呢,朝廷哪有给我们拨银子,我们压根就没见到过什么银子?”
云珩和沐卿离对视一眼,“怎么可能,朝廷确实拨了银子。”
这句话是云珩说的,如果他们没有收到银子,那他拨的赈灾的银两都去了哪里?
想到这里云珩大概已经知道了自己拨的银两恐怕是被人私吞了,到底是谁敢这么大胆,连给百信的救命钱也敢私吞。
那老太太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