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再不愿意,袁奕煊还是朝着洞房走去,仿佛往前的每一步,都是在迈向皇位,如此想来,袁奕煊的心中便舒服多了!
襄阳公主坐在洞房之中,早就不耐烦了。听见脚步声儿,心里如同雷鼓一般,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对于她来说,袁奕煊可是她心底的人儿。
襄阳公主稳住了呼吸静静的等待着。只是越是这样仿佛时间越是过的特别的慢。襄阳心中紧张,只是……她有点纳闷,袁奕煊还不掀盖头是在等什么。
“夫君?”襄阳公主终于是耐不住性子的喊了一声儿。
只是,她喊完还是没有任何声响。
襄阳终于是耐不住了,情急之下,自己掀了盖头,这一掀开,到是让她吃了一惊。
此时袁奕煊正站在她的对面,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直勾勾的看着她呢。纵使襄阳性子再外向些,这会儿不由得也是羞的红了脸。
“夫君”襄阳娇羞的唤了一声儿,有些小埋怨的问道:“夫君真是的!”
袁奕煊伸手将她揽在了怀中,低头在她的耳边,也不知道轻声儿的说了些什么,襄阳的脸便红的更加的透了,袁奕煊嘴角边挂着的那抹笑意,很快就隐去了。
洞房花烛夜,在未来的时候,每当襄阳回想起来,那一晚许是她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候了。
清晨的阳光很好,撒下来暖暖的。襄阳醒来的时候,袁奕煊已经不在房间中。侍奉的下人们守在她的身边,见到襄阳起身,她们端着东西依次走过去。
“公主!”小丫鬟谨慎的开口:“奴婢侍奉公主洗漱。”
襄阳一个巴掌就打了过去,拍在了小丫鬟的脸上,那丫鬟被打的征住了,确是不知道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就得罪公主了呢?
“主子喜怒!”看都这情况,自小跟在襄阳身边的大丫鬟烟儿快步走了过来。
“没用的东西,大早上的,竟是惹的咱们主儿的不快,还不速速下去领罚!”烟儿愤恨的朝着那小丫鬟怒斥道:“记住,如今公主嫁入了这袁府,往后就是这袁家的主母了,要唤夫人!”
“是。”那小丫鬟惊恐的应了一声儿便退了出去。
烟儿自小跟着襄阳长大,自然是清楚自己主子这个脾气的。其实公主到不是真的介意那称谓,只不过,是袁奕煊并未像公主所想的那般浓情蜜意,所以发了脾气,这脾气襄阳是万万不能朝着袁奕煊发的,索性倒霉的便是刚刚那个小丫头了。
“夫人,洗漱完了,咱们还得给老夫人请安呢。”烟儿说道:“主君一向是最最敬重老夫人的。”
这一句话倒好似是提点。襄阳脸上的颜色一下子好了很多,说道:“快点给我装扮上,莫要误了时辰。”
“是。”烟儿笑着应了。
便如此,襄阳一干人到了袁夫人难处时候,已经不早。
听见外面传话,说是少夫人到。袁夫人脸上速速隐去了一抹不易被察觉的冷笑。
襄阳迈着碎花儿小步走了进去,简到袁夫人,规矩的行李,笑着说道:“媳妇儿给母亲请安,请母亲妆安。”
“好媳妇,快起来吧。”袁夫人说着话,站起身来,亲自上前扶了一把。
“昨夜可还好啊?袁府给你们准备的房间你可还住的惯?”袁夫人笑着问道。
“襄阳多谢母亲关心,甚好。主君对襄阳很是温柔。”说话间,襄阳的脸色再次染上了一层红晕。
两个人又聊了会儿家常,襄阳便告辞回去了。
回到自己屋里,襄阳歇了会儿,便对烟儿说道:“去唤那些个狐媚子来我屋里,总是要立下规矩的。”
“是。”烟儿应了一声儿就出去办了。
消息传到昭华苑的时候,钱雨薇正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不安感愈发的浓烈,襄阳的手段,在这整个凤城都有盛传。狠辣决绝的很,如今她们这些个人,性命在襄阳手中,便如草芥一般。钱雨薇只觉得凶多吉少了。。
到是钱北北,在自己的房间里,该吃吃该喝喝,一切如常!不过就是娇养些的小姑娘。正好,钱北北心中另有打算,饶是别人打破头是要往这府上钻营,她钱北北却是较尽脑汁的想要混出去,如今对于别人来说是危机,可是对于她钱北北来说却是转机。
听说这昭华苑里住着钱家的两个女儿,烟儿受襄阳指使亲自过来传话。钱北北与钱雨薇到是客气,老老实实的跟着烟儿,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这会儿功夫谁都不傻,谁都不想成为襄阳手中的那只任人宰割的鸡。
进了院子时候,便能看见七七八八的女人一脸惶恐的站在院子中央,钱雨薇也不列外,站在中间,神色很是焦虑。钱北北也置身其中,心情却没有她们那般的忐忑。
等着袁奕煊这些个侍妾都到齐了,襄阳却不言语了,不说见,也不说散。此时时辰已经快到晌午,太阳炙烤着大地,这些女人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各个又热又渴却不敢离开,眼见着几个身体弱些的竟是觉得头晕眼花,身体有些撑不住了。
襄阳在房间了透着那层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