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这落香更神奇的是,有一种与之长的很像的植物,与之同根生长,可是若是用错了,不但无法增香还会毁容,这下便在没人愿意去找了。再说了,谁愿意担这样的风险,弄不好,连全家老小的命全都搭进去了。
如此,即便是烟儿,也是不愿意的。
襄阳也想到了这层,索性直接说道:“那好,钱北北,这件事儿就暂时交由你去办就是了。”
“是,夫人。”钱北北应了下来。
因为这差事很是棘手,烟儿为了避嫌,都不愿意跟着她。
这便是钱北北一直以来寻觅的离开的最佳机会。
来到街上,钱北北雀跃的很,进了主街,便去了一处宅子,那宅子是她事先便准备好的。
还是自己的窝舒服啊!
钱北北二话不说,先睡一觉,最近身上总是不舒服,许是之前襄阳下毒给自己的缘故。可是不对啊,求了神医的药,按说那毒应该已经解了啊!
算了,船到桥头自会直。
此时,在袁府,襄阳房间中。
“什么?钱北北到现在还未曾回来?”襄阳心中有着一种很强烈的不安感。
“是,奴婢已经派人去找了,可是,人都回来了,说是没找到。”烟儿说。
“蠢货!”襄阳简直要被他们给气死了。
“夫人模样着急,那钱北北喝了汤,是奴婢看着喝的,即便是她跑了,也是逃不过阎王的。
听了烟儿的话,襄阳的神色才好了些。
最近这段时间,因为钱北北的设计,袁奕煊到是真的鲜少去侍妾那里,原没想过襄阳作为一个公主,口碑那般不好,嫁入袁府后到是贤淑的很。心下多少也是喜欢的。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钱北北在这里。把钱北北放在这里,袁奕煊最初的设想不过是想要保护她而已。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来襄阳这里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慢慢的,袁奕煊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有段日子没看见钱北北了。
知道袁奕煊来,襄阳自是好好的准备,恨不能亲自尝了每样膳食。
“主君尝尝这道鱼,是我让皇兄派了宫里的厨子做的,味道很是鲜美特别的。”襄阳献宝一般的说着,还亲自为袁奕煊布菜,这场面看起来到是有种夫唱妇随的恩爱感觉。
“夫人如此体贴,是我袁奕煊三生有幸啊。”袁奕煊笑着说,然后话锋忽然一转,问道:“对了,夫人,怎么没看见钱氏,如今指给你做丫头使唤,可是有不妥的地方?”
襄阳没想到袁奕煊会突然问钱北北,心下一愣,随即笑着说道:“前面没事儿,我让她先回去休息了。再说了,好歹她曾经也是主君您的妾氏,我虽然是主母,可是也不好随意使唤的。总要给人留下些面皮余地不是吗?”
“夫人如此体贴甚好,只是那钱氏惯没规矩,如今给她立下规矩才是,侍奉主母本就是她分内之事,即便是夫人体贴,可是本君有怎么能容她如此懈怠。”袁奕煊说着,忽然怒气说道:“去,把钱北北给本君唤来,我袁府断然没有,主母还未休息就轮的她一个下人去躺舒服的道理。”
襄阳也没想到袁奕煊会如此坚持,可是他的话,却是字字句句偏向自己,襄阳心里其实是热乎的,只是眼下钱北北却并不在府中啊!这可就难办了。
襄阳给烟儿使了颜色,烟儿机灵,悄悄的退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便有人来报。
“禀主君,夫人,钱北北跑了!”
跑了?
袁奕煊惊讶的看向襄阳,襄阳的脸上也满是惊讶。
再不大一会儿,烟儿哭着跑进来,说道:“夫人,您的贵重首饰都不见了!”
“什么?”襄阳惊讶的说道:“枉我平日里待钱北北像自家姐妹一样,什么好的都紧着她,此时,她竟做出这样的事来!”
襄阳的反应太顺,袁奕煊心中有疑惑,却并没说明。
只是叫来若龙,让他去查探此事。整个袁府被翻了个底朝天,确实是连钱北北的半个衣角也未曾寻到。
袁奕煊恼火,纵然知道,这件事儿襄阳难辞其咎,可是钱北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这多鬼主意,不过是早就打算着逃离了。
他袁奕煊认定的人和事儿,又有什么能真的逃出自己的掌控呢?
袁奕煊并未怪罪襄阳,只是柔声安慰着,并命人去找,话里话外都是要找到钱北北给襄阳一个交代。襄阳的心里像是存了一罐子蜜一般,甜到忘乎所以,她甚至相信,袁奕煊是真心爱自己的,只爱自己的。
襄阳的心泡在袁奕煊为她特制的蜜意之中,自此沉沦,再也无法自拔。
这几日,钱北北一直蛰伏着,兀自待在屋子里没有出去,反正这里米面瓜果蔬菜一应俱全。井里有水,只需自食其力就好。
她在这边安心,可是宅子外面的世界却是因为她乱成一团,到处是明里、暗里寻人的,多方势力。
钱北北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