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硕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年岁虽然不大,但是却是活的通透。
“好,你只需记得,遇见什么事儿与我说就是了,切莫客气了。”拓跋硕说。
“谢谢殿下!”钱北北说道。
“北北,我还是喜欢你唤我阿硕,我希望有一天你可以心甘情愿的待在我的身边,唤我阿硕。”拓跋硕毫不避讳的说道。
“殿下,请您不要这样,您若是这样,我怕是在也不能再在这里了,甚至不能再在这个城市落脚。”钱北北说。
“至少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拓跋硕说:“即是朋友你唤我名讳又有何妨?”
“于理不合,殿下,请您不要让我成为众矢之的。”钱北北说。
她这话说的再明白不过了,众矢之的,是呀,以拓跋硕此时此刻的身份,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会受到关注,更何况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呢?对钱北北来说,自己的关注不但对她来说不是一件好事,甚至可以说是一件坏事。
“好,只是,你若是真的有需求一定要说。”拓跋硕说道。
“还真的有事儿需要您帮我。”钱北北说 :“是这样的,当时我在凤城的时候,是从袁家逃出来的,可是不管怎么样,我家人尚在凤城,让他们跟着我出来,也不可能。我让我身边的侍女小菊去打探过了,我家人可能在凤城出事儿了。怕是袁奕煊借此机会想要找出我,但是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所以我想请殿下帮我查探一下,找我的人,到底是袁奕煊还是襄阳公主,又或是其他什么人!”
“好,这不是难事儿,我尽快派人去办就是了。”拓跋硕说。
“那钱北北在此就先谢过殿下了!”钱北北说。
钱北北那抹不安就想是一个预警信号一样,果不其然,拓跋硕派人打探回来的结果,却是让钱北北吃惊不已。正如她所料,寻找她的人不光是袁奕煊,还有襄阳公主与钱家,他们各怀心思,怕是不论是哪一波人想要找到钱北北都是不怀好意的!
“如今这情形,你有什么打算?”拓跋硕看到她一脸的踌躅,担心的问道。
“说实话,我并没有想好,可是我这样脱身在外,连累的却是更多无辜的人!”钱北北说。别人她钱北北还不敢太过的确定,可是襄阳公主,她却是知道的,那个女人暴戾的很,想必找不到她不一定还要找谁的麻烦。
“没关系,你慢慢来,眼见着你这月份越来越大了,即便是你想要回去,我也不会同意的,不管怎么样现在谁都没有你和孩子重要不是吗?”拓跋硕说。
虽然他是诚心想要留住钱北北,可是他却发现,可以留下她的理由少的可怜。
“谢谢你!”钱北北说,摸着自己的肚子,钱北北诚心诚意的说道:“等这小家活生出来,一定要认你当干爹的!”
拓跋硕看着她只是笑笑,他不愿意再给钱北北任何的压力,对于他来说,他想做的并不是她孩子的干爹,而是爹!
几个月后,一切回归正轨,钱北北的diy名画师刺绣卖的风生水起,供不应求!自然也是赚的盆满钵满的。拓跋硕到是不成想,不过是女人们人人都会的玩意儿,竟然还能有这么大的商机,这个钱北北一肚子鬼点子也是稀奇的很,别说,关于分下来的,竟然够知州一个州的税收。也是真的了不得了,更何况,如今看这趋势,还在上涨,这下拓跋硕是真的信了,这女人,绝对说道做到,她真的很会赚钱!
拓跋硕心下不不知道,袁奕煊那个大傻子是怎么能放走这样的女人的呢?
凤城。距离钱北北消失已经半年多了。
袁奕煊表面入常,与襄阳公主如旧,任谁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仿佛钱北北这个女人,来或是去,与谁都无关一样。
可是只有若龙知道,钱北北的离开,也带走了自家主子的心,袁奕煊自从钱北北不见以后,一直在派人寻找,可是却是无果,按说,他手中攥着谍报,对于钱北北的消息不能就这样毫无音信,可偏偏,这女人就像是空气一样。无影无踪。
在巡查的过程中,袁奕煊知道,不光是自己,襄阳公主和钱家的人都在找她,钱北北还真是好本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对于袁奕煊来说,他心里太害怕了,他甚至无法想象钱北北已经死了。
傍晚时候,袁奕煊去了钱雨薇那里。这半年以来,除了襄阳那里,袁奕煊也就是隔三差五的在钱雨薇屋里。对此,襄阳公主已经将钱雨薇是为眼中钉肉中刺。只是钱雨薇还算是个聪明人,知道襄阳公主并不是自己能的得罪的人,也知道,如今袁奕煊肯多看自己几眼,也不过是因为钱北北的关系。所以她从不正面冲撞襄阳公主,也偶尔会不经意间的在袁奕煊跟前提起钱北北。
只不过,女人争宠的这些个手段,在襄阳看来,钱雨薇不足为惧,而真正让她担心的依旧是钱北北。
襄阳还利用进宫的便利,求了皇兄帮自己找人,只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却也未曾寻得一丝蛛丝马迹。襄阳也曾想过,钱北北那个女人是不是已经死了。
时光如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