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倒在草地上,用手抚了发烫的脸庞,一抹潮红不觉由脖颈直染上脸颊,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那么大胆,和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就发生了肌肤之亲,这要是被父亲知道,非杀了她不可。
一想到父亲,襄阳忽然想到自己还有任务在身呢,现在水源找到了,还是比较安全的,除了一匹色狼之外,并没有发现敌军,还是赶快抓紧时间回去汇报吧!
拓跋气恼狼狈的从水中爬起,再要找那丫头算账,却早没了人影,只有舌上和腿上传来的疼痛证明着刚才的一切是真正发生过的,他暗暗庆幸,幸而周围再无第三人,否则他这北院大少主的人怕是要丢尽了。
看拓跋湿淋淋的回来,军师看着他不觉红了脸,只当他是经历了一场激情之战,拓跋厌恶的瞥一眼他,道:“你不要对我有想法,我可没那方面的爱好。”这话呛的军师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拓跋走远的背影,他只好小声嘀咕:“我也不喜欢男人。”
拓跋虽然气愤地大步朝前走着,可是脑海里还是不断盘旋着刚才让他如痴如醉的画面,那令人过目不忘的美丽容颜,娇羞的双眸水光波动,柔顺的黑发无不让他痴迷,大漠里美丽的女子他见了不少,可是这般清新脱俗的水中仙子到是第一回见到,想着想着,他不觉喃喃出声:“水妖,水中的妖精,我一定要找到你!”
“少主,你叫我?”军师荙探过脸来,拓跋看着他顿感索然无味,虽说这小子也长了一张迷惑女人的俊脸,可是却呆板无趣的很,空长了一个赛诸葛的大脑,说起话来比老祖母还要罗嗦,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容忍他呆在身边这么久的。
“我要进城走走,你先回去吧!”拓跋摆摆手,驱赶着荙,荙摇摇脑袋,清清嗓子,又要开始罗嗦了,拓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咻!”又是一声鸣叫,忽见一只大鹰从空中突兀飞落,荙忙伸出胳膊接住它,拓跋睁开眼睛斜睨着大鹰,刚才的好事全都是它破坏的,要不是它立过许多战功,定一刀宰了它。
大鹰却并不知道这些事,只威风的昂着头,在它的腿上绑着一个精致的小哨,它可是来送信的。荙解下小哨从里面倒出一个紧紧卷成的小纸捻,慢慢展开,看罢他神情一沉,忙靠近拓跋小声道:“少主,有情况,速归!”拓跋原本慵懒倦怠的表情顿时消失,被冷峻犀利所替换。
拓跋几步跨进营帐,见到他的士兵纷纷跪下,从对面毡房帐篷里匆匆走出几个精壮大汉,他们上前行过礼,便急不可待地说:“少主,回报说宋朝派出了军队,现在离我们已经不远了,只怕再不部署,就来不及了。”
“对方有多少人?”拓跋并不着急,见他如此,大汉们也平静了下来:“大概有万把人,听说是由那大皇子的老家伙带队。”
“哼,区区万把人,我岂放在眼里。”拓跋冷笑,冰冷的眸子中闪出嗜血的光芒,他血脉盆张,只想马上就将对方杀个片甲不留:“马上召集三千精兵,随我出发。”
“三千?这……”大汉们虽知道少主的勇猛,但敌方的情况尚不清楚,就如此轻敌可是战场上的大忌:“少主,您是不是……”说的人话到嘴边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了少主眼中不容置疑的杀戮。
战争一触即发,没有过多的前戏,到处都是一片呐喊之声,双方的战鼓敲的震耳欲聋,刹时间,人马混杂,早分不清楚哪里是敌,哪里是友,唯有不同的服饰尚可区分,襄阳骑在战马之上,英姿飒爽,银色的盔甲在少主光的照耀下闪闪成辉,她没有因为是第一次上战场而退却,手中的刀剑灵活挥舞,所到之处敌军纷纷倒下,大皇子和众将士都向她投来赞赏的目光,然而不远处亦有一束冰冷无情的目光紧盯住她。
“那个人是谁?”拓跋伸出修长的食指指向前方,荙也注意他多时了,心里早就暗暗为那年轻俊美的男子喝彩,“不知道,只怕是新来的。”
“拿箭来!”拓跋沉声说,立刻有人将他那重达千斤的弯弓抬了上来,拓跋站起身,只用一只手接了,众人倒吸一口气,被他的气势镇住,眼睛一转不转的望着,只想马上一睹他的风采。
襄阳越杀越勇,她的战袍上已被敌军的血水染红,“襄阳,小心!”忽然有人高喊,襄阳回头,就见高台之上有位高大的男子正拉弓瞄准了自己,襄阳一惊,身旁敌军乘机挥来一刀,襄阳慌忙低头躲过,不想战帽被挥离,一头乌黑秀发瞬间飘洒而下,美不胜收。
拓跋正要放箭之时,却见那年轻将士甩下一头秀发,分明是个女子,拓跋邪笑,依旧把弓拉的饱满,在战场之上,即便是个孩子,他也决不会手下留情,可是当女子抬起眼眸的瞬间,拓跋一怔,迅速收了弓,曾经激情的一幕又在眼前浮现。
襄阳顾不得撒落的头发,挥手又砍倒几个敌军,然后匆忙从步军手中拿过一把弯弓,翻身瞄准高台上的男子,男子瞪着眼睛只是瞧着她,也不躲避,襄阳犹豫了,只觉那人十分眼熟,“襄阳,快放箭,还犹豫什么!那是属国的少主,杀了他便胜利在望了。”大皇子焦急的大呼,襄阳被这么一喊,回过神来,不再迟疑,拉开弓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