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便走她还边说着:“姐姐,看到了吗?你还说来帮帮忙,看有什么不周全的地方,人家自己可惦记着,比我们操心,看来是我们杞人忧天,多管闲事了!”
“妹妹!”可廖拉拉她的衣角,伸手握了她的手,带她来到襄阳的面前,微笑着:“襄阳妹妹,我们只是想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无意打扰。”
“姐姐可千万别这么说。”襄阳回答着,眼睛却依旧瞥着那个娇媚不甚友好的美人。
可廖察言观色,忙向襄阳介绍:“瞧我多糊涂,那天只顾着和你说话,即忘记给你介绍了,这位是柳云妹妹,总是嘴直口快,却并无恶意的。”
“是吗?”襄阳总算把目光挪回来,落在了可廖脸上,微微笑着,可廖一愣,这眼光透出的灵气让人不觉震慑。
柳云从旁听着,自然知道这个襄阳不简单,心下厌恶,推一把可廖道:“咱们还是走吧,别人好像并不欢迎咱们,在这里反而碍眼了。”
可廖嗔怪的冲柳云轻轻摇摇头,然后转头不好意思地向襄阳笑着:“妹妹末要见怪,我们也就不打扰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妹妹千万别客气,等妹妹嫁过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怎么会呢!姐姐多心了!”襄阳客气的点头,躬送她们走了。
小羽这时才松口气,撇撇嘴道:“小姐,那个叫什么柳云的妃子好像和小姐过不去似的,你瞧她说话的口气,实在可恨,不过,可廖妃到是又温柔又大方,人也很善良,我就瞧着她好。”
襄阳淡淡笑了笑,挽住小羽的胳膊:“我们也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瞧的。”
走在回去的路上,可廖低声劝解着柳云:“妹妹,刚才那般说话实在不应该,那襄阳妹妹远离家乡,没有半个亲人,来到这里本就委屈,我们不说帮她,可也不该欺她,这样反倒显得我们小肚鸡肠了。”
“我,我只是心里过不去,并不是有心和她闹别扭。”柳云瘪嘴道:“本想有我们两个伺候少主就足够了,谁想少主偏偏又从云启要来个什么花木兰,如果是个公主也就罢了,却只是一般人家的女子,心里自然屈闷的慌。”
“你呀……”可廖摇头笑了,但心下襄阳犀利灵动的眼眸却怎么也挥之不去了。
篝火早已经在广阔的草原上熊熊燃起,照亮了半个天空,篝火四周人山人海,不论是贵族还是贫民百姓,都翘首以盼,这个能让属国的战鬼北院大少主看入眼,并大肆庆祝的女人到底是怎么一个样。
“妹妹,你怎么不高兴?”可蓼透过火红的火光,看到身旁的柳云闷闷不乐,柳云转过头来,似是嘲笑一般地说:“姐姐是没有心吗?这样的场面怎么能够高兴得起来,想当初你我嫁进来的时候,也没有这般的隆重,而且,一来就被封为正妃,这云启的女子,到底用了什么妖媚之功,能把少主迷得晕头转向。”
“妹妹,不要再说了!”可蓼伸手制止了她,看看四周,才小心地说:“妹妹也就在我面前发发牢骚吧,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岂不是自寻死路。”听可蓼这么说,柳云顿时吓绿了脸,忙左右看了,见并没有人注意她们,这才放下心来,再不言语了。
房内的襄阳坐在铜镜前,迟迟不愿打扮,一头乌发没有任何装饰的垂在脑后,小羽站在她的身旁干着急:“小姐,快快打扮了吧,别人都等着呢!”襄阳漠然地拿起木梳,梳了两下又停了,泪水从眼眶里嗒嗒滑落,小羽看着心疼,伸手接过木梳劝慰道:“小姐从此也就安了心吧,我瞧那北院大少主长的仪表堂堂,英俊潇洒,到也是个英雄人物,想他为小姐举办如此盛大的婚礼,就知道他对小姐的心意,如若被这样一个男人疼着爱着,还有什么好怨的呢?”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襄阳忽然恼怒的打掉小羽为自己梳头的手,站起身烦躁的踱到桌前,看着桌上艳红的喜袍和凤冠,她拿起凤冠便要砸下,小羽急忙跪倒拦住:“小姐,您如果不想嫁,我们就走吧,如果跟皇上说,皇上一定会接您回去的。”
班羿?襄阳一愣,怅然若失,颓然坐回椅子中,自己怎么又任性了,为了云启百姓得以安宁,这样一点儿小小的牺牲又算什么呢!回身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忍住心里的万分不愿:“小羽,快些为我梳头吧!”
“小姐?”小羽还有些恍然,但看到小姐已经开始描眉画唇了,她高兴的起身忙为襄阳梳起头来,长长的发丝挽了起来,这就注定襄阳从此成了他人妇,不再是个自由的女儿家,穿戴整齐后,看着美丽端庄的小姐,小羽突然感觉到襄阳长大了,不再是过去那个小小的孩子了,泪水不觉溢于眼角,襄阳见小羽如此,嗔怪道:“我不哭了,你反倒自己哭起来了。”说着,她起身拉住小羽:“我只当你是我姐姐,为了我,你耽误了女儿家多少青春,误了自己的终身,他日我一定为你挑一个德才兼备的好男儿与之相配,决不会让姐姐孤独终老。”
“说什么呢!今天是你出嫁的日子,怎么说到我头上来了。”小羽羞红了脸,拿起喜帕便盖了襄阳的头,襄阳只觉眼前一红,隐忍了多时的泪又哗哗落下,咬了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