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躺倒在了地上,有人救了她,但形势混乱,襄阳根本看不出是谁出的手。
耶律萨奇见那家伙有了帮手,不觉吃惊,四下看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这个怕死的家伙担心自己的安危,连忙骑上马,丢了那些手下,和其他贵族们疾驰而去,手下见少主都走了,也就没了打斗的心思,纷纷四下蹿了。
扶起惊呆的女孩,襄阳说:“快走吧,这里不易久留!”
“谢谢你!谢谢!”女孩不住的鞠躬,襄阳送走了她,人们围住她为她鼓掌,她不好意思了,匆忙告别,来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她放下古琴,这才得以喘口气。
“果然是你!”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襄阳大吃一惊,刚转过头,就被人一把搂入怀中,控制住她的双臂,连挣扎的机会都不给她。
抬起双眸,襄阳看到一双清澈碧色的眸子,这双眸子透亮邪美,好似能把人吸进去,“了不起的女人,这是你第二次让我震撼了。”
第二次?襄阳一怔,难道以前见过?仔细观察,忽地脑海中跳出一个画面,风沙飞舞,不远处几个人骑在马背上,中间为首的人像现在一样用黑布蒙了脸,只露出一双豹子般邪肆张狂的碧眼,没错,就是这双眼睛,难道?
襄阳顿时后悔不已,今天就不该出来,现在被袭击自己的人逮住,怕是要凶多吉少了……
北院。
“混帐东西!人在哪里?不是说在房里吗?现在人影呢?你们到是给我找出来呀?”拓跋黑着一张脸,地上跪满了瑟瑟发抖的奴仆们,今天心情不错,想到被自己冷落多日的襄阳,好心说把她也一并带上,谁想却不见了人影,这让他怎么不恼怒呢!“去,给我找去!”
“少主,找她做什么,我们自己去不也挺好!”黛柔不合时宜的吃醋说,拓跋幽黑的眸子瞬间对上她,她不由一颤,不敢再多说什么。
“不去了,谁要去谁自己去!”拓跋像个闹情绪的孩子,撂下一屋子的人,扭头就走,荙愿慌忙跟上,劝解道:“少主,好不容易这么一回,各位妃主都盼了多日,如果不去,岂不让她们难受。”
拓跋猛然停住,荙愿差点儿撞上去,“难受?我又没有拦着她们,刚才不是让她们自己去了吗?你少和我罗嗦,现在快点儿去把那个女人给我找回来!”
“少主,这……”原想说这茫茫草原,该去哪里寻找啊!可看到拓跋怒火中烧的样子,这话还是咽了下去:“是,属下这就去找!”无奈转身,心下烦闷,这总是不能安生的少主妃到底去了哪里呢?会不会也早听说了集市的事,自己先出发了?嗯,极有可能,那就从那里找起吧!
荙愿招了几个人,备好马,正要匆匆奔集市而去,却忽然被人拦了道路,定睛细看,原来是少主妃的那个侍卫。
“请让我一起随行。”欧阳宇紧皱着俊眉道。
想想多个人手也挺好,“好,那就一起吧。”……
一行人骑着马在街道之上缓慢的踱步,不住的张望着,这里人山人海,想要找个人实非易事,荙愿啰嗦的抱怨着,欧阳宇却不理他,只专心的寻找着,眼神中透出的全是深深的担忧。
“这个少主妃真是一刻都不得闲,和我们的少主一样,你也一定有些受不了吧。”荙愿边张望,边闲话家常起来,欧阳宇又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撇头瞄一眼荙愿,不作声。
荙愿无趣的耸耸肩,自觉和此人是谈不来的,两个俊美挺拔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在街道上行走,是一件很引人注目的事情,不一会儿,他们的马匹周围就聚集了不少人,很快他们发现马已经开始寸步难行了。
欧阳宇不甚其烦,转头对毫无自知的荙愿说:“我们分开寻找吧!”
荙愿不解的瞪起眼:“为什么?这样边逛边找不是挺好吗?”
压住心头烦闷,欧阳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喜欢一个人行动,再说分开找也快一点儿!”
“对,没错,你怎么不早说呀!”荙愿反倒怪起欧阳宇来,欧阳宇眉心皱的更紧了,荙愿心下得意,他是什么人,战鬼的军师,这样简单的道理他岂能不知,无非是想逗逗这个严肃的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