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露出一股浓浓的杀意,那个女人,决不能让她活着。
躲在廊柱后,真儿捂紧嘴巴,不敢发出半点儿惊讶的声音。
原来是这样,那么少主妃无论如何都活不成了吗?真儿越想越伤心。
拖着沉重的步伐,她回到了房间里,一眼就看到襄阳蹙眉无神的盯着窗前的兰花发呆。
“少主妃,已经午时了,您要吃点什么,我去让他们准备。”真儿忍住难过沉闷的心情,走过去轻声问。
襄阳摇摇头,眼眸深黑不见底,愈加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真儿心里狠狠的一疼,慌忙转身,佯装倒茶,不敢再看襄阳。
“襄阳!”这时,班羿兴高采烈的跨了进来。
他直直走到襄阳的身旁,坐到她的身侧,伸手便要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
襄阳不动声色的将手收了回去,垂眸翻动着眼前的书页。
班羿敛了敛不悦的目光,转头对立在一旁的真儿道:“你下去吧,这暂时不需要你,等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叫你。”
真儿怯怯的抬眸看了一眼襄阳,答应着去了。
“襄阳,你进宫也有些时日,还是不愿意跟了我吗?”转回头来他继续看着襄阳。
襄阳垂眸不说话,身上透着一股淡淡的冷漠。
班羿自嘲的笑了笑,起身来,背对着襄阳说道:“襄阳,想必刚才你也听到了,我也就不瞒你了,再过一段时日,我将要亲自领兵攻打敌国,对敌国,你也不要再心存梦想,那个拓跋,也忘了吧!”
说着,他回转身,放下皇帝该有的尊严,蹲在襄阳的膝前,拉住她的手握住:“襄阳,前面一段时间你的身体不好,刚刚才病愈,所以,我一直忍受着,可是,现在,我即将要出发了,在出发之前,无论如何,我也要让你成为我的。”
“班羿,我是拓跋的妻子,而且,云启已经和敌国签订了协议,不是吗?我们怎么可以反悔呢?”襄阳尽量放轻声音。
“协议?背信弃义在先的是敌国,是他们先违背了约定。”班羿冷声道。
“不对!”襄阳挣脱班羿的手,失望的看着他:“在敌国和云启那场战争中,女真不是已经和你们联手了吗?”
“襄阳!”班羿阴着脸站起身:“你知道什么,战争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如果不先他们一步,到时等死的就是我云启子民,你知道吗?”
看着班羿激动地样子,襄阳不觉摇摇头,冷笑着:“我累了,想要休息,你出去吧!”
班羿怔了怔,也冷哼一声:“刚才我说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那好,我再说一遍,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让你成为我的人,你就死了想回去的心吧!”
几步上前,班羿一把拽起襄阳,将她推倒在床上,身体也趁机压了下来,襄阳慌了,但无奈大病初愈,手上着实没有什么劲,班羿将襄阳的两手束于她的头顶之上,唇狠狠地吻了下来。
襄阳用力咬下,班羿却并不退缩,依旧在她的口中和着血腥纠缠翻腾着,直到两人都难以喘息,才松开她,冷冷道:“记住,你是我的,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他的手毫不怜惜的拽开襄阳的领口,俯身在襄阳的脖颈狠狠咬下,襄阳咬牙不出声,他越发恼怒。
当他的手难掩激动得伸到襄阳胸前时,忽然发现有血水顺着襄阳的嘴角溢出,他猛然嵌住襄阳的下巴,迫使襄阳张嘴,看到襄阳殷红的舌头冒出血水,他镇住了。
“你想要死吗?”他的眼中燃出怒火。
“只求速死。”襄阳的声音冷若寒冰。
“你,哼!来人!”班羿翻身下床,对着门口大吼。
几个太监宫女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真儿也一起跟了来,看到皇帝瞪着眼睛,俊秀的脸庞因为气恼而铁青。
“没有我的命令,少主妃不得踏出寝宫一步,你们给我看好她,如有差池,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是!”太监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班羿转回身对着怒视他的襄阳沉声道:“你休想离开我,两天后我就出发,我会带拓跋的人头回来给你做礼物,等着看吧!”
愤愤转身,他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襄阳拽起一件衣服披上,淡淡的并没有什么,到是真儿却忽然跪下,泣不成声:“少主妃,请您阻止这场战争吧!刚才我听到了小主他们的谈话,这全是阴谋,女真不可能帮任何人,受创的只是拼斗的两国,到时,少主妃您要怎么办呢?”
“与我何干?”襄阳淡漠的笑了笑,她冰冷的神情让人害怕。
“与您有关!”话音骤起,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外跨了进来。
襄阳抬起头,一怔,进来的人不是别人,却是欧阳宇。
“少主妃,请恕属下无理!”跪倒,他抬眸深深望住襄阳:“少主妃,如今皇上完全是意气用事,他带着一股气,一股恨,却忽视了云启的实力,虽说敌国已然败落,但其势力仍不可小窥,战争一旦爆发,受苦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