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是在民间生活了十六呢,不用担心。”
“既然娘娘都想好了,那好吧,奴婢等下就让漪澜去向这院子里的人说,就说是秀莲告假回家。”
苏妲拉握住秀莲的手,郑重道,“谢谢你,秀莲。”
“娘娘别这么说,娘娘人好,奴婢理应如此。”秀莲心下感动,面上仍是内敛浅笑。
两人说完,便开始收拾出王宫必备物品,待张罗好后,刚好差不多子时。
“娘娘,您此行一定要万分小心,万不可涉入危险之地。”秀莲看着已经乔装成小太监的苏妲拉,终究还是不放心。
“嗯,我知道,你在王宫里也要小心,只让漪澜接近你便好。”苏妲拉沉稳笑道,示意她安心。
“娘娘放心王宫里就是。”
苏妲拉背着一小袋包袱终于从清和阁后门悄悄行了出去。
在经过锦宸殿附近的那座小亭子时,苏妲拉突然想起寿辰那晚那个和绥黎使者交谈的神秘男子。她对那名男子有一种熟悉感,却想不起他是谁。但现在她不敢深想,免得头部突发痛疾。今夜可不能出状况。
苏妲拉兀自想着,不曾想到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猛然捂住了她的嘴。
“唔……”苏妲拉低低挣扎,开始拍打身后的人,但此行本是秘密,她不敢弄出太大声响。
“蝴蝶想要悄悄飞走了么?”一个冷漠的声音在深沉的夜色里空荡响起来,同时,苏妲拉的嘴就被一个温软之物封住。赫然是男子的唇。
苏妲拉最终放弃了挣扎,因为她已看清来人是谁。拓跋硕一身浅黄,银色的月光为他如缎的长发踱上了一层清冷的光辉,那一双如渊如墨的眸子只是冷冷看着苏妲拉,同时唇上力道不减。他似乎发狠了。
拓跋硕安排在她身边的隐卫在她从后门一出来时,就已飞快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于是他便在她必经的这条道路上等着她送上门来。
最开始他之所以不同意小婧出王宫,是因为他接到的那些传书。那些山贼给他的感觉不似普通山贼。山贼大都抢人财物,何必置人死地。所以,这些山贼说不定是……。拓跋硕不愿深想下去。不会是他干的,不会的,是自己多想了,于是拓跋硕只是加派了人手,不再理会其中蹊跷。
却想不到政事之外,亦有了他不愿深想的东西。她竟然会为了三王那么不顾一切。他于你,真的那么特别,那么重要?你知不知道,当我开始想要去守护一样东西,你却……
拓跋硕吻得排山倒海,铺天盖地,似要掠夺她的一切,摧毁她的一切。月光下的他,脸庞精致,面色冷漠,额眉平坦,似一尊无情的雕像。
苏妲拉惊吓之后,开始愧疚,是故虽唇间痛得厉害,她亦不再推阻。到底是她做错。她闭上眼睛,淡然接受他给的惩罚。
看到苏妲拉无悲无喜的神情,拓跋硕猝然停了下来,猛地一把将她拉向清和阁。当真在你面前无论做什么都像个小丑么?好,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那般超脱出尘!
“皇、王上……”秀莲惊惧的看着深夜来此的拓跋硕,以及去而复返的苏妲拉,她知道,事情已经露馅。
拓跋硕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然后手上用力,将苏妲拉拉进了寝殿。
苏妲拉回头看向她,眼神示意秀莲不必担心。她不怕惩罚,但她却有些担心拓跋婧,希望拓跋婧不至于被王上责骂。不过,如今王上在这里,她现在应该也无事,大概只是被强行送回了公主府。
拓跋硕进入房间后,径直坐在了床边。他身子略一倾,头斜靠床栏,一脚搭于床上,狭长的眼睛看向身后的苏妲拉,瞳仁中有邪魅丝丝扩散。
“媚妃,你学舞不是为了取悦孤么?那好,现在孤要你跳舞。”
“跳舞?臣妾只会跳梁祝呢。”苏妲拉弱弱站在他面前,如一只纯真而惶惶不安的兔子。
“是吗?‘奴莫遮’呢,这个应该会跳吧。”拓跋硕轻笑起来,眼中的残酷忽明忽暗。
“奴莫遮是……?”苏妲拉心中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世俗一些,便是民间青楼里的脱衣舞。”拓跋硕开始笑得灿烂,看向她的眸子却是冷的。
“臣妾……不会跳。”苏妲拉轻轻将视线放向别处,脸上因为那个轻浮的字眼有些不自然的红晕。
“是吗?孤来教你。”拓跋硕伸手将苏妲拉一把拉近,修长的臂向外一拉,苏妲拉的太监外服已被脱了下来,帽子亦被打翻在地,于是三千青丝垂落,更显她楚楚可怜,似玩水失足的仙女。
“王上!”苏妲拉低呼,脑中不可抑制想到细雨滴答的那晚。是了,那晚发生的事,今晚又要上演了。她忍不住退后,“不要!”
“媚妃紧张什么,只是一个‘奴莫遮’而已,孤又不会吃了你。”拓跋硕淡淡说着,手上不停,“嘶——”苏妲拉的白色衬里也被脱去,只剩下单薄的素色亵衣。他清楚的看见她如瓷的肌肤上,在赤?裸接触空气后,激起层层的小疙瘩。于是他眼中的邪魅更盛。
“王上可以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