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夏妍感觉到他动作的停止，不由怔了怔，这时才感觉到身体摩擦在一起的黏腻，推了推他。

他却一动不动地趴在她的身上，小声地嘟哝，“太快了。”

夏妍再次推他的手停在了空中，她轻笑了声，“第一次不都是这样吗？”

顾愔诚偏头过去看她，被汗水打得湿漉漉的乌发乖顺地伏在他额上，黑玉般的眸子光芒闪动。

“还有别的人在你这里有过第一次吗？”

夏妍怔了一下，才是小声说道:“我也是第一次。”

他抬起一点身子，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额间，“我知道。”

他身子后撤，肉棒从她的体内滑出，有一股稍黏的液体从她的小穴涌出。

她紧张地啊了一声。

他则是手忙脚乱地去书桌上扯来纸巾，两人在一阵慌乱中，终于是清理完毕，又抱在了一起。

“你知道吗？姐姐，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很久……”

顾愔诚把玩着她卷起的栗色长发，绕在指尖缠着。

“有多久呢？”夏妍趴在他的胸膛上，懒洋洋地问他。

有多久呢？

顾愔诚闭了闭眼，他现在的这具年轻的躯体只有十七岁，而他所有的记忆却是二十一岁的顾愔诚。

那一年，夏妍二十五岁。

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五年，他对她一直有着一种难以言述的感觉，那时候他很迷茫，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觉得像依赖，像渴望，也像爱情。

他尝试着去交了一个女朋友，他想证明他对他的姐姐的那种感觉，不是爱。

因为那是不可以的。

结果那天，他们第一次的亲吻，被夏妍所看见。

他就彻底地失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