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儿不宜,你奶狗也不宜。”
韩若青将纸条叠好重新放进小竹筒里,从兜里拿了一个指头大小的药瓶子在晕倒的白鸽身上晃悠了一圈,白鸽迷迷糊糊的醒了。
“去吧,把春宫图给人家送去啊。”
韩若青将白鸽抛了出去,抱着胳膊冷冷的勾唇,李暮晚这朵该死的白莲花想着找人来陷害她,虽然她不知道白莲花找的是谁,更不知道他们想要对付自己的法子是什么。
但韩若青一看那纸条就知道,帮李暮晚的是个男的,而且李暮晚不是说了,只要事成就嫁给他么?
要是她没记错,李暮晚不嫁厉墨寒,但是与别人是订了亲的,听闻那个别人就是南将军府上的嫡子,人称南小将军的南时弦。
那么,帮李暮晚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南时弦。
韩若青托着腮帮子靠在窗边蹙眉思索:“也不知道那个南时弦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既然是将军府的嫡子,应该……”
汪汪!
问本狗大人!我知道!
小奶狗举起了小爪子晃了晃。
韩若青一愣,来兴趣了:“那你说。”
汪汪汪!
南时弦虽然是将军府嫡子,但是性格暴躁,头脑也简单,人称傻大个儿,南老将军因着这个儿子没少闹出笑话被人笑呢。
韩若青疑惑了:“那李暮晚怎么看的上南时弦啊?”
按着白莲花的基本配备,不应该啊,难道是南时弦帅的惊天动地吗?
汪汪汪!
小奶狗晃晃脑袋。
李暮晚自然是瞧不上的,但是南时弦喜欢她啊,为她出过不少次的头呢。
当时首辅大人为了不让李暮晚和厉墨寒在一块儿,就与南家商量联姻。
毕竟如今是厉墨寒权势滔天,他这个首辅大人若是与南将军联合,那也是能撑一点脸面的,所以这桩婚事也就这么定下了,但是李暮晚借口要给她祖母守孝三年,所以婚事还没成。
“原来是这样。”韩若青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不由得伸手揉了揉小奶狗的头,嘀咕了声,“狗子,你不过就是一只狗子,你去哪里知道这些事的?”
小奶狗傲娇的挑眉。
汪汪。
本狗大人不是一般的狗,是狗中之霸,日日在城中各处游走,知道的消息能不多吗?
“厉害!原来我无意中捡了一只八卦狗!”
韩若青给它竖起了大拇指。
汪汪。
那你给人家送一幅春宫图是想干嘛?
韩若青嘿嘿的勾唇浅笑:“那个李暮晚字里行间不就是拿自己嫁不嫁来做筹码吗,那既然这样,对方必定是个男的,那男的对女的除了那点肉体之间的破事,还有啥?
我这春宫图送过去,你觉得南时弦会不想入非非嘛?到时候想多了搞不好心痒痒了就让他爹赶紧把人给娶回去了,这样就不会来我面前日日找事了。”
汪汪!
本狗大人不同意你这个说法,这世间还是有真爱的!
韩若青嫌弃的伸手戳了戳它的眉心:“单纯!”
“那女人在干什么?”
厉墨寒忽而抬了头。
刘淑朝屏风之后瞄了一眼,这才道:“回王爷的话,王妃坐在窗台上和那只狗说话呢。”
厉墨寒眉头皱了,下意识的抬头看了过去,果然,那奇怪的女人跟一只狗在聊天,而且聊的兴起,他想起她对付蟒蛇的时候也是如此的。
“王妃怕是太闷了,才自言自语的。”
刘淑忍不住道。
厉墨寒冷笑了声:“给本王盯紧了她,这女人小动作极多。”顿了顿,厉墨寒又加了一句,“顺便盯紧那只狗。”
刘淑眼珠都瞪圆了:“还要盯狗?”
“嗯。”
厉墨寒没过多的解释,低头继续看手里的密函。
入夜,韩若青早就饿的肚子呱呱叫了,可晚餐比午餐还要斋,她只能忍着干巴巴的吞。
厉墨寒看着她鼓着腮帮子硬吞的样子倒是觉得好笑:“有这么难吃?”
“不是难吃,是没有肉。”韩若青咽下一碗青菜,“王爷,你不觉得人不吃肉,会浑身没有力气,走路都是飘的吗?”
厉墨寒悠然的抿了一口汤:“不觉得,本王觉得很舒服。”
“你厉害。”
韩若青翻了翻白眼,继续吞青菜。
艰难的把晚饭吃完,厉墨寒让人将浴桶扛了进来,他看向韩若青:“还杵着做什么,不知道过来帮本王宽衣么?”
韩若青走了上前,边给他解扣子,边嘀咕:“你没手么?扣子都不会解。”
“怎么,伺候你夫君这么委屈?”厉墨寒低头睨着她的头顶,“等会你还要帮本王泡澡。”
韩若青愣了愣,抬头:“王爷,上回你也要我伺候你沐浴,但是结果让我和一条蟒蛇相亲相爱,好了,这会儿你又要我伺候你沐浴,等会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