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厉贺玄也有些犹豫,毕竟此时南时弦有一些激动,这个时候如果让南老将军进去的话恐怕……
可是没等厉贺玄说些什么,众人就听到最里边的那间屋子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韩若青你怎么不给我去死,你竟然敢骗我,三日之期已经到了你竟然还不来给我诊治,你这个贱人。”
“还有邱氏那个贱妇,竟敢把我扔在这里自生自灭!”
“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那老头子也是,自己年纪这么大了还,非要给我取这么一个继母回来,真是老不休。”
“……”
厉贺玄有些头疼的掐了掐眉心,本来这里就乱得够可以的了,怎么这会儿南老将军和邱氏也来了。
南老将军一听儿子说出这么多大逆不道的话气得也顾不上礼数,拔腿就奔上去一脚踹开了房门。
“你这个逆子。”
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南时弦被吓了一跳就看到父亲冲了进来还没等他说些什么,整个人就被南老将军一脚给踹下了床。
“哎呦……噗……”
南时弦一时不察整个人摔倒在地,狠狠的吐了一口黑血,吓得他连忙爬起来想要躲避父亲的举动。
可才起来他竟然发现,“诶?我竟然能动了。”他看向了旁边的厉贺玄,“我怎么能动了?”
还没等厉贺玄回答什么,南老将军就指着南时弦大骂:“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嘴里面说出一些不干不净的话,你是活腻歪了不成。真是丢了老子的脸!”
这会儿邱氏也会做好人,连忙冲上来扶着南老将军的手臂就劝道,“老爷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有什么事情在事后再说吧,我这身上的伤也……不重要。”
南时弦气的怒目圆瞪的看着邱氏,这些事情还不是跟她有关系吗,怎么这会她倒是知道说好话了。
邱氏仿佛没有看到南时弦的怒气一样,反而是有些委屈的埋怨南时弦。
“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的跟家里人说吗,为什么要用如此暴力的行为,你知不知道母亲我受了多大的伤。”
说着她有意无意的碰了碰脸上的伤痕,有些痛得嘶了一声。
见此南老将军就更生气了,也不顾厉贺玄在场就指责南时弦,“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竟然让人去打你母亲,你说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南时弦这会儿也来不及生气了,有些发懵,“什么?你说人是我打的?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你竟然还不承认,你……”
“哟,这怎么这么热闹。”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清凉的女声打断了南老将军的怒火。
韩若青姗姗来迟,对着南老将军和厉贺玄行了个礼。
厉贺玄点了点头有些不明的问道,“三皇嫂你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小将军竟然能动了。”
“还能怎么回事儿,就这些大夫医术不正!”
南时弦咬牙切齿,他先生虽然能动弹了,但是还不是很灵活,而且刚才被他爹踹了一脚,疼的半死,要不是这样,他肯定要跳起来揍韩若青这女人!
南老将军气的颤抖着手指着他这才让他憋了憋嘴把话收了回去,老将军咬咬牙回头看向韩若青:“寒王妃,这……听闻是你在帮小儿治病,眼下这情况可有什么缘由?”
在回城的路上他就从糗事的口中得知南时弦过很多大夫和宫里的御医诊治都没有办法,现在确实有些不明。
韩若青反问了一句,“刚刚你们都做过什么?”
厉贺玄思考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眼神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南老将军。
南老将军接受到厉贺玄的眼神有些局促的说道,“刚刚老夫踹了这个逆子一脚,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关系?”
韩若青眼神明了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看来南老将军这一脚来的正是时候。”
“此话为何?”
在场的几人都不明白韩若青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若青解释道,“其实南时弦的这个病情是事出有因,多半都是南时弦平日里面纵欲过度,身子里虚火旺盛导致脾气暴躁,再加上在裕王府喝了厉贺玄的虎鞭酒,气血堵塞不通畅这才导致了无法动弹的情景。”
说到这里她示意在场的众人,“其实说白了就是虚不胜补罢了,并不是什么绝症。”
南老将军在听到纵欲过度四个字的时候就已经气得头发都冒烟了,看着南时弦不断的摇头很失望。
南时弦这会儿也安静了一些,毕竟心虚。
只有厉贺玄询问了病情,“那是不是就是说南时弦身子里太虚不适合吃太补之物,才会导致这般情形,并不是有人下毒?”
他问这么一遭主要是让南老将军和夫人听个明白,南时弦虽说在裕王府里面喝的酒出的事,但是却跟他裕王府没有一丝的关系。
韩若青也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