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青也不得不说厉墨寒的这个做法确实是眼下最有效率的一个决断,否则想要从野人身上看出胎记来,恐怕有点难度。
反正厉墨寒做事干脆利落雷厉风行就是了。
“他们怎么还没有出来?”厉墨寒放下空茶杯,面上已经挂上了不耐烦。
知府带着野人已经进去好一会儿了,不过就是看个胎记而已,不至于到现在还没有出来吧。
而且他一盏茶都已经喝下了,不必久坐停留。
“我也不知道啊,按理来说有或者没有胎记总该出来知会一声吧,可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有,不会是出事了?”韩若青说着也坐不住了,起身便准备进去瞧瞧。
毕竟野人还算比较黏着她,如若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她也好帮忙控制一下他。
“你干嘛去?”厉墨寒叫住了她,“这是人家的家事,你一个外人进去不好。”
他也理解韩若青是担心野人,但是就是因为如此他心中不断的冒着酸泡泡,更是别扭了起来。
韩若青看出厉墨寒的扭捏,无奈的说道,“别闹了,这么一会儿都没有出来咱们赶紧进去瞧瞧吧,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咱们也脱不了干系。”
毕竟野人是她和厉墨寒带来的,即便是皇亲国戚,但若是也人真的在这里伤及了性命或者闹出了事端,恐怕他们两个只会被笔诛讨伐。
“李越留下,我们去瞧瞧。”
厉墨寒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索性站起来跟着韩若青一起去后厢房。
等二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知府大人的嚎啕大哭声。
“这是怎么了?”韩若青心下一沉,转头便去看评论。
知府大人毕竟是一个高官,这会儿却在自家后院儿哭的不成样子,这传出去成何体统,恐怕一定会被其他的官员们嘲笑的。
厉墨寒眉头一皱,“走咱们进去瞧瞧。”
二人没有打招呼,直接冲进去一探究竟。
“你们怎么来了?”知府夫人正在安慰着知府,这会儿看到二人突然闯进来一脸的疑惑。
“实在是抱歉,我们见你们久久没有归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就冲进来瞧瞧,没事吧?”
韩若青语气还算是和善。
知府夫人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二人,紧接着她又继续低头安慰知府,“大人您快别哭了,被外人瞧去了不好。”
可是知府这一会儿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喜悦,就站在床边掩面痛哭,哭的好大声。
一旁的知府夫人也无奈啊,不过却也没什么办法。
看来知府现在的情绪应该是不能替他们两个解答了,韩若青只能自顾自的走到床边,发现野人此时还没有清醒过来,甚至趴在床榻上正在打鼾。
“睡得如此痴迷沉醉,看来你刚刚的担心是多虑了。”厉墨寒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韩若青身后,用着调侃的语气调侃她。
韩若青转头白了他一眼,“就你话多,你用了那么大的力气打晕了他,现在还嫌人家没醒过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别人没有看到,但是她可是知道厉墨寒用了多大的力气打晕了野人,不过韩若青也理解,毕竟你也也人如此的身体素质,如果不大力些的话恐怕不会将他打晕,甚至很有可能会惹怒他。
厉墨寒微微侧头询问知府夫人,“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知府大人为何哭的如此伤心?”
他二人进来到现在为止知府大人都没有跟他们打声招呼,只一味的在哭,到底是为何呢?
知府夫人欲言又止,最后只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毕竟现在知府大人正在伤心,而且有些事情还是要大人自己说出来才好。
厉墨寒大概心里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不过就是需要一点证实而已。
偏偏此时韩若青好奇野人的身上到底有没有胎记,好奇心驱使让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掀开野人身上的被子一探究竟。
正巧厉墨寒转过头来就看到韩若青的举动,他一声冷和阻止了她,“住手!你要干什么!”
“我想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胎记而已。”韩若青还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
但厉墨寒却两眼一眯,语气充满了警告,“要看也不该是你看,男女授受不亲!”
“可我是大夫,在大夫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最主要的是她看过的男人也不少,不差这一个,但是这话可不能当着厉墨寒的面说,否则他这醋坛子一定会打翻了。
厉墨寒脸色黑的更沉了,“那也不行!就算你是大夫你也是一个女大夫,要看我来看,你往后站一站。”
反正都是要个结果谁看都一样,韩若青索性就往后站了站给厉墨寒腾出地方。
厉墨寒上前掀开野人身上的被子一角检查了一下,等放下被子之后才转头告诉韩若青,“确实有个胎记,看来他真的是知府的儿子了。”
“怪不得知府大人嚎啕大哭,哭得这么惨我还以为是失望的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