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真的没偷,这个耳环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间里的。”张妈哭丧着脸,伸手拉扯着白母的衣袖子哀求。
对于张妈来说,能保住这份佣人工作,就是保住她的经济来源,她家在贫困乡下,丈夫早逝的她,全靠着这些年来她出城务工才赚得一些收入让一家子果腹,虽然白沐辰母子俩都对她还不错,不时也会额外给她钱。
可若是在这个年纪失去了工作,她都担心自己去找家政工作不好找了,毕竟也一把年纪了。
然而,不管张妈如何哀求,一心想要撵走张妈以除后患的苏晴却坚定不移。
为了不让苏晴生气动了胎气,白母一咬牙,也只能顺从她意。
轻轻推开张妈的手,白母略有无奈地皱起眉头,温声宽慰她,“张妈,这事可大可小,这样吧,你先离开一段时间,我知道你在乡下日子不好过,我会给那一笔可观的安置费的。”
“夫人,别……不要赶我走,我真的没做过。这一定是误会,是误会……”张妈再次拽着她的手臂,情绪开始激动,目光掠过苏晴那张阴邪的娇艳脸庞,她瞬间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苏晴设计的。
两眼一瞪,张妈直指着苏晴,“是你!一定是你诬陷我的!”
“你胡说什么!我跟你无冤无仇,我凭什么诬陷你!”苏晴杏眸圆睁,面目显得有几分狰狞。
然而,不管张妈如何喊冤,最终还是被苏晴赶了出去。
夜幕降临,昏睡了大半天的白沐辰才姗姗起床。
一下楼,见他母亲神色黯然,一副落寞的模样,白沐辰深感疑惑。
箭步走过去,问得轻描淡写,“妈,怎么了?”
“哎!”白母一声叹息,正欲解释的时候,苏晴却从厨房里走出,手中还端着一碗燕窝汤,看到白沐辰下楼了,苏晴甚是高兴,急忙上前,“张妈偷你妈的耳环,我让她离开了。”
“什么?”一听这话,白沐辰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剑眉一蹙,英俊的脸庞如覆冰霜,眼底闪现暗芒。
一步上前,他攥起她的手腕,字句铿锵地质问,“你知不知道张妈在白家多少年?她是怎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你胆敢诬陷她?”
“哎哟,好痛哦……”苏晴见白母在场,她知道只要自己装委屈,白母看在孩子的份上一定会袒护她,戏精附体的她立马就酝酿情绪,眼里泛起薄雾,她耷拉着脸喃喃说道,“什么诬陷啊,那个耳环分明是从她的房间里找到的,我又不是这里的女主人,我哪里敢诬陷她啊。”
“就因为你不是女主人,你才用得着诬陷她!因为你想上位!”白沐辰毫不客气地拆穿她,而一旁的白母早已脸色微变,见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白母蹙起眉头,倏地站起身,走到他们身边。
“好了,不管怎样,孩子重要,沐辰,你不要惹怒苏晴了。让她好好安胎吧。”白母一边说一边伸手拉扯白沐辰,唯恐他一个激动对苏晴动粗。
“靠!”白沐辰忍不住爆粗,一双阴鸷的眸子染上猩红,愠怒的样子直让白母心惊胆战。
毕竟,她已经许久都没见过自己儿子这般暴怒。
“好了好了,别气了,别气了。”白母唯恐事情闹大,急忙上前安抚他,一边说一边轻拍着他的肩膀。
“张妈不可能偷东西!一定有误会!”张妈可是陪着他长大的长辈,他一向都对她很敬重,对她的人品更是有了解。
他绝对不相信张妈突然偷东西,瞅着眼前的苏晴,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苏晴从中作梗诬陷了她。
冷冷地瞪她一眼,白沐辰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扫了白母一眼,然后字句铿锵地严肃表态,“我会找张妈回来的。。”
闻言,刚打好如意算盘的苏晴脸色微变,心里猛地往下沉了。
白沐辰,你一定要跟我对着干是吧?你要让她回来,我就偏偏不让她回来!
苏晴攥着拳头,眼里迸射出逼人的寒意。
小旅馆内,张妈正黯然神伤,独自垂泪。
想到被赶出白家,日后不知到哪里谋生,张妈已经忐忑不安。
逼仄的破旧房间内,张妈重新整理一下行囊,想着第二天就坐火车离开回去乡下,就在此时,手机却突然响起了一阵急切的铃声。
拿起手机一看,见是一个陌生来电,张妈略有迟疑,正想要直接挂掉的时候,她又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会是少爷或者夫人打来的,于是又按下了接听键。
然而,当手机放在耳畔,电话那头却是传来了一道略显陌生的声音。
“喂?是张妈吗?”苏晴开门见山,“出来见个面吧。”
认真听了听,张妈这才发现这个来电是苏晴的,想到自己被人诬陷,她就愤懑得很,感觉自己在白家服务几十年,如今居然因为一个小三儿毁掉清誉,她怎么也无法忍受。
正想要破口大骂的时候,苏晴却幽幽地说道,“你不是需要钱吗?我可以给你的。不要忘了,你的儿女……”
一听到她拿儿女